將兩邊都得罪了。因此他微咳一聲,然後向沈雲卿傳音道:“沈兄,你們那邊情形如何了?”
“很快就好,還請宇文兄稍等。”
回完音後,沈雲卿的臉色更加陰沉下來,他盯著胡敬賢:“你不願意自折雙臂,也不願意承擔胡亂指揮的責任,那你倒是說說,事情應當如何處置!”
胡敬賢雙眼翻了起來:“這趟巡視使,以沈兄為首,主意雖然是我出的,可決斷的不是我,打斷那兩個小輩胳膊的不是我,憑什麼要我斷手?”
“你這樣說還有什麼用……要不你與他們說說,看他們當中誰願意斷手?”沈雲卿向著那些天脈堂的武聖示意道。
“那我不管!”胡敬賢是打定主意要耍賴了,反正今天事了之後,回去肯定要受到天脈堂總堂的責處,他也是破罐子破摔。
沈雲卿向著其餘幾位武聖傳音過去,似乎是在商量著什麼,然後臉上露出一絲驚容和猶豫。胡敬賢一直在觀察他,看他這模樣心中一動:“怎麼,他們出了什麼主意?”
“拼著名聲受損,猝然出手,擊殺衛展眉。”沈雲卿低聲道:“反正今日,我們天脈堂的名聲已經一敗塗地,再也不會更糟了!”
“好主意,早當如此,顧及這個顧及那個,我們自然束手束腳!”胡敬賢聽到這個主意,也不知道是誰出的,但現在他就是要把水攪混來,攪得越混,他的責任就越小,至於事後會怎麼樣,他還考慮不到那麼長遠。
沈雲卿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又問道:“你當真以為這是個好主意?”
“那是自然的,此處雖有別的勢力人手在,但他們都是一盤散沙,而且與衛展眉也沒有什麼太深的交情,象宇文羽,那是個老猾頭,花開時,那是個見利忘義之輩,至於裘千丈,他也只是一個武聖。我們突下殺手,擊殺衛展眉,再抓住那個童畫,還有衛家一位姓顧的和陳家一位姓荊的聚靈師,他們是衛、陳二家最出色的聚靈師,從他們口中不難得知這次聚靈術變革的內容。”胡敬賢越說越是激動,自己心中也覺得,雖然最初自己的目的只是把水攪混,可現在看來,擊殺衛展眉,確實是最好的一步棋了。
他稍停之後,又向沈雲卿道:“我們突然下手,這些人只會袖手旁觀,最多口頭上說兩聲,事後我們再許他們以一定的好處,陳說衛展眉開辦學校的壞處,他們便會被我們拉過來……”
“可衛展眉身後的兩位武神呢,他們若是鬧到天脈堂去,又當如何應付?”
“那也簡單,吹角營的辛家且不說,東海謝家,我們不傷害他家女兒,至時將人奉還,最多再道個歉便是,至於辛家,孤掌難鳴,難道他們還會為一個死人與天下聚靈師開戰?”
他們在這用傳聲之術密議,那邊宇文羽卻不知道沈雲卿的“稍等”要等多久,他便又將話題轉到童畫的聚靈術上去了:“衛郎君,尊夫人聚靈術極為高妙,發前人所未想,我水準有限,只敢說她在匠聖水平之上,至於具體水準,怕只有裘兄才能說了……裘兄,你不是一直想知道衛夫人的聚靈術究竟有些什麼奧妙麼,何不向衛郎君問問?”
“我是要向衛夫人請教,還請衛郎君應允。”
這個時候,裘千丈一直在旁邊抓耳撓腮,一副心癢難熬的模樣,他對於衛展眉與天脈堂的賭注,現在是完全不關心了。聽到宇文羽的話,他一縱過來,然後向著衛展眉直拱手:“衛郎君,借尊夫人一用……呸呸,我說錯話了,是打擾尊夫人一會兒,我看了她布的七星拱月陣之後,有幾個疑問如梗在喉,實在是急於求證。”
衛展眉含笑點頭,裘千丈頓時一躍老高,向著童畫那邊就奔過去。衛展眉並不怕他對童畫等人不利,現在謝蘊已經擁有一定的戰力,更何況那看起來不起眼,正在為衛展眉的勝利而眉開眼笑的小眉,正在童畫與陳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