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就能贏,這誰也別吹牛逼,誰也別想蒙誰。
若不是靖難之役之時,朱允犯了一個十分嚴重的錯誤,別說是朱棣,就是將朱元璋放到那個位置上也贏不了。當然,他犯得最大的錯誤不是用李景隆。
眼見這李景隆的車架由遠及近,緩緩走來,朱的臉上強擠出了一絲笑意。李景隆是和朱見過面的,從車內望了一眼,便認出了朱,當即大吃一驚,他原本以為朱會派一個要員在這裡迎接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居然親自來了,立即催促著車駕加速前進。
走到距離朱不遠處時,李景隆叫停了車駕,立即從馬車裡鑽出來,整了整衣冠,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到朱跟前,納頭便拜道:“臣李景隆拜見肅王殿下,殿下千歲,千千歲。”
按照朱元璋的規定,王公大臣見到藩王后都必須磕頭行禮,否則嚴懲不貸,再加上朱算是李景隆的長輩,因此受他一拜,十分坦然,不過他既然大老遠跑出來迎接李景隆就是為了做樣子,橫豎都做了,為什麼不乾脆做的好看一點,立即伸手將他扶了起來,笑道:“曹國公不必多禮,你我也算是老相識了。”
李景隆順著朱的扶力站了起來,衝著朱拱了拱手,十分客氣地笑道:“多謝殿下。還記得上次臣與殿下見面的時候,甘肅一帶還很荒涼,而臣這次一路走來,這裡卻是十分富庶,沒想到短短三年的時間,殿下就將肅國建成了不亞於江南之地的天堂,真是雄才大略啊。”
這馬屁拍的很舒服啊,誰說李景隆蠢?這不看著挺機靈的嗎?朱微微笑了一下,一把拉住李景隆的手,道:“曹國公過獎了,曹國公一路走來辛苦了,寡人特地為曹國公安排了洗塵宴,咱們趕緊入席吧。”說罷,拉著李景隆就往城內走。
李景隆猶豫了一下,還是大著膽子說出來,道:“殿下,臣是否應該先宣讀陛下的旨意啊?”
朱淡淡地笑了一下,十分熱情地說道:“宣旨急什麼?寡人還能跑了不成啊?曹國公一路風塵,連飯都不吃就工作的話,寡人實在是於心不忍啊。再說了,曹國公不想試試這異域風情?”說罷,衝著李景隆壞壞地一笑。
李景隆也不是什麼好鳥,從小養尊處優,風月場所自然是去過不少,可是他只在中原腹地玩過,一聽說異域風情,眼睛都冒起了些許綠光,顧不上曹國公的尊貴身份,略有一絲急促的說道:“那個,既然殿下盛情款待,在下若是在拒絕的話,那豈不是不識抬舉了。哈哈哈。”
這幾聲笑得頗為銀當,引得二人身後的隨從們也都暗暗發笑,朱見李景隆答應了,一手伸向城內一指,順口說了一個“請”字,另一隻手拉著他的手就往城內走。
為了款待曹國公李景隆,朱特地準備了豐厚的宴席,肅國所有三品以上的大員全都參加,席間自然是觥籌交錯,推杯換盞,一派十分熱鬧的景象。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李景隆也喝了不少酒,酒入愁腸,勾起了他心中的那點饞蟲,臭不要臉地湊到朱身邊問道:“敢問殿下,異域風情在哪裡呢?”
朱微微一笑,之前舞姬跳了不少舞蹈,但全部都是中原風格的舞蹈,他就是想吊一吊李景隆的胃口,順便看看他的城府有多深,這一試,果然發現,這位大名鼎鼎的曹國公的確不是個成大事的人,這麼一點點寂寞都忍不住,還能做出什麼來?
眼見火候差不多了,再加上李景隆自己提出來了,朱便放下自己的金盃,衝著侍立在一旁的懷恩遞了一個眼色。這一切都是他們商量好的,懷恩立即會意,揮了一下手裡的拂塵,之前的那幾名正在翩翩起舞的舞姬立即停下了正在進行的動作,衝著朱坐著的方向盈盈一拜,然後垂手退了出去。
隨後,幾名身穿現代水手服的女子魚貫而入,引得李景隆及其隨從們的一陣驚呼,他們也是久經風月場所之人,都不是什麼純潔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