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
他相信邪教肯定不止這一個窩點。
最早的時候,他是打算把所有窩點都找出來,然後再同時清理掉,永除後患。
但這一年時間裡,僅僅找到這一個窩點,就耗費了他幾十個人力,好幾百張符籙,這可都是錢。
說實話,他就是捨不得錢財了,肉痛。
也是同樣的原因,他原本是打算通知縣衙,讓丁縣令派人過來,雙方一起抓捕邪教。
現在他想獨吞一些邪教的戰利品,以找回之前這一年多的損失。
這一年多為了找到邪教巢穴,他虧得太多了。
大不了等邪教徒抓住之後,再把人交給丁縣令,讓他也沾點功勞。
只要從邪教徒嘴裡拷問出其他窩點,到時候再和丁縣令一起行動。
將隱藏在安昌縣的邪教勢力,連根拔除。
“為防夜長夢多,咱們今天晚上就動手。”
“你去清點全部人手,負責抓捕藏在各地的邪教使≈x4b7e;和臥底,今天晚上子時同時出手。”
“邪教巢穴那邊,我一個人去就夠了。”
孫旺財得到二狗子的命令,就做準備去了。
“好的,我保證那些邪教徒一個也別想跑掉。”
當天夜裡,二狗子騎在大鵝背上,往邪教窩點飛去。
他這次並不是一個人,葫蘆裡還藏著幾隻大鵝,還有三條大蛇,和一些小蛇妖。
這三條大蛇自從上次在道玄秘藏裡吃了頓飯,一直餓到現在沒吃東西。
“二狗子,你一直讓我的蛇寶寶幹活,幹了那麼多活,卻不讓他們吃人。”
二狗子這次又把那塊玉石地板帶在身上,常靈兒的聲音就一直在他腦海裡唸叨。
“常靈兒你這種想法就不對,大家都是一家人,乾點活怎麼能計較這麼多?”
“每個人為家庭付出都是應該的,就不應該計較個人得失。”
二狗子透過神識跟常靈兒辯論,試圖糾正她不正確的價值觀。
“你再瞧瞧羽山,他為了大家庭每天有多努力,你還有你的蛇寶寶,應該向羽山學習。”
“可是我的蛇寶寶乾的活更多,一條蛇能頂好幾十個人。”
“蛇口山下那麼多人,你一個也捨不得給蛇寶寶吃,你還有沒有良心?”
“你摸著良心問一下自己,你這樣做對嗎,有讓家人每天都餓著肚子幹活的嗎?”
常靈兒在腦海中,向二狗子發起血淚控訴。
“那是你的蛇寶寶太挑食了,哪有肚子餓了就要吃家人的。”
那幾條大蛇,整天就想著吃山腳下的人,二狗子怎麼可能讓它們得逞?
“就算不讓蛇寶寶吃人,那也不能讓它們吃草吧?”常靈兒心中仍然不滿。
“草怎麼就不能吃了?你沒看大鵝每天都吃草。
別人都能吃草,就你的蛇不能吃。
好好反思一下,難道不是你們自己的問題?”
這些蛇就是欠教育,沉睡了那麼久,醒來不想著多做貢獻,整天想著吃人。
再說了,他提供的草料,可都是有靈氣的靈草。
二狗子在腦海裡與常靈兒激烈辯論,不知不覺已經飛到邪教隱藏的巢穴附近。
這裡早就藏了幾個蛇口山的人,在這裡監視接應,二狗子在他們旁邊落下。
“東家,我們一直守在這裡,他們就藏在對面那座山裡,那塊大石頭後面,就有一個山洞入口。”
二狗子往那邊山腳看去,靜悄悄的,一個人影也沒看見,只偶爾聽到一兩聲蟲鳴鳥叫。
“只有這一個入口嗎,還有沒有其他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