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心思,一跪一坐。許久後,溫皇后才回過神來,慌忙道:「快快請起,你看我都糊塗了,你現在都已經是仙師了,怎麼還能讓你行此大禮?」
她站起身就要來扶他,突然想起剛才他還在慈寧宮和太后幹那種事,將Rou棒插到太后下體裡面,不由羞得雙頰如火,拚命停住腳步,不想去接近他。
她終究是弱質女流,腳步雖停,身體卻仍有向前的慣性,動作一亂,玉體就有些歪斜,踉蹌欲倒。
本來她自己快走兩步,也能恢復平衡,伊山近卻趁機站起來一把抱住她的溫軟玉體,惶聲道:「娘娘,有沒有事?」
他順勢將臉貼在高聳玉峰上面,隔著光滑絲衣用臉摩擦,嗅著美妙誘人的幽香,心神俱醉。
他倒不是故意佔便宜,實在是對她過於依戀,從前失去的親情彷彿在溫柔慈愛的皇后這裡找了回來,只想多享受一些,捨不得離開。
溫皇后滿面羞紅,不知所措地被他抱住,玉體微微顫抖。
從前她也曾攬住這小男孩,撫摸著他的頭髮,愛憐撫慰,那時心中毫無雜念,只是純粹地喜歡這小孩子,甚至夢想著自己若也能有這樣可愛的兒子,想必許多事都會很好辦,多年來被迫女扮男裝的長女也就不必那麼苦惱難過了。
可是現在,她清楚地知道這表面天真無邪的小男孩和太后做過什麼勾當,現在被他抱住,不由渾身難受,就像被蛇纏住了一樣。
她慌忙將他推開,嬌喘著退回去,惶然四顧,發現沒有人在側,這才微微放心。
為了完成皇上的嚴令,她已經讓身邊宮女都退下,殿中只有他們兩個人。
她端起茶碗,凝視著伊山近清純英俊的面容,心中痛楚,左右為難:『難道真的按照皇上的旨意,就這樣毒殺了他?』皇帝受晉王趙光復進諫,說這男孩與他們的母親有姦情,事實俱在,由不得她不信。
一想起自己曾見過的那條內褲,她就臉如火燒。那是皇上派在慈寧宮的宮女侍遊冒著生命危險偷換出來的,雖然是太后的內褲,上面卻沾著白濁的Jing液,她一看就看得出來。
為了避免皇上被活活氣死,她只能將內褲留在自己宮裡,囑咐侍遊不要把這事告訴皇上。侍遊一家都受過皇帝大恩,雖然很想完成皇帝交付的任務,卻也不願意氣死皇帝,因此應承下來。
按理來說,她該請伊山近端起茶杯,把事先放在裡面的毒藥一飲而盡。這毒藥是晉王趙光復向仙師求來的,入口封喉,神仙都擋不住。
可是看著伊山近明亮的大眼睛,天真無邪的可愛面龐,她怎麼都狠不下心,左右為難,傷心得都快要哭出來了。
想起自己女兒湘雲被捉去冰蟾宮,此生都難回來,和這男孩的婚事更不可能完成,而這男孩卻和自己婆母有了私情,雖然不知是誰勾引誰,可是這已經是死罪,讓她更是心中紛亂,難受至極。
簾幕微動,腳步聲輕輕響起,一個美貌宮女端著茶盤出來,執著茶壺為伊山近尚未飲用的茶杯中加了點水,捧著茶杯奉到伊山近手中,柔聲道:「公子請用茶!」
她容顏標緻,表情平靜,眼如點墨,清氣凜然,雖然不及世外仙子,卻也是非同一般的傑出女子,單這沉著功夫,就超越眾人。
溫皇后見到侍遊比自己還要沉著冷靜,而伊山近捧著茶杯欲飲,不由更是傷心,強忍著不讓眼淚落下來。
伊山近茶杯停在唇邊,猶豫了一下,問溫皇后:「這茶燙不燙,現在可以喝嗎?」
這話問得有些孩子氣,溫皇后聽得更是難過,心中突然有所衝動,想要阻止他喝下毒茶。
侍遊轉過身來,平靜地看了她一眼,目光如劍,直刺皇后高貴的心,讓她心中劇震,到口邊的話也就說不出來。
侍遊絲毫不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