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意思。
回簡訊:我才醒過來,你倒知道了,訊息真靈通。
陶歌回:當然,你的一舉一動都在姐的監視下。
張宣問:吹牛了吧?那我考考你,我今天穿什麼顏色的內褲?
陶歌回:灰色。
張宣:錯,今天沒穿。
倫敦正在喝咖啡的陶歌看到這簡訊,嘴裡的咖啡差點笑噴出來。
她大拇指在摁鍵上快速動動:沒穿內褲隨時隨地都能吐痰,可惜姐不在你身邊,不然給你當痰盂。
正在吸溜湯餡的老男人直介面崩,真他孃的咧,30多歲的剩女就是惹不起,一個比一個悶騷。
張宣問:今天不忙?
陶歌回:上午忙完了,下午休息。
張宣:雙伶在荷蘭,我擔心陳燕一個人不夠,你身邊不是有兩個保鏢嗎,再派一個過去。
陶歌立即把電話打給兼職助理的保鏢,問:“你有陳燕的聯絡方式吧?”
保鏢回答:“有。”
陶歌說:“去一趟荷蘭。”
保鏢應聲,結束通話電話後立即啟程。
陶歌給他發簡訊:安排了。
張宣:謝謝。
陶歌:滾吧,對姐從來沒這麼好過。
張宣看完簡訊就把手機揣進兜裡,自動忽略“滾”字,安心吃早餐。
吃完早餐,張宣和趙蕾又回了候機室,充滿憂慮地等待檢票登機。
直到登上飛機的那一刻,他才鬆了一口氣,真害怕雨雪天氣影響行程。
畢竟話都說出去了,今天要去拜訪米見家,總不能食言。
張宣一開始有點暈機,後面慢慢睡著了。而長市的劉怡和米沛就沒這麼舒服了。
早上5:30,鬧鈴一響,兩口子就起床打掃屋子衛生。
客廳、陽臺、廚房、衛生間、臥室,沒放過任何一個旮沓角落,這導致一隻自認為躲藏天賦滿級的蜘蛛老窩都被掀了。
地板來來回回擦得像拋了光一樣,賊亮賊亮的放光。
米見開門出來看到這一幕,頓時有點哭笑不得,走過去對兩口子說:“爸、媽,你們這麼重視會嚇到他的。”
米沛溫和笑笑:“還是乾淨點好。”
劉怡把抹布擰乾晾好,擔心問:“今年據說有大雪,他的航班會不會受影響?”
米見望一眼外面的天色矮空雖然黑沉沉的,但雪還沒落下來,“他沒通知我,應該會來。”
劉怡走進臥室:“見寶,你過來看看,他喜歡什麼顏色的被單?”
米見跟著走進臥室,眼神在4床新被單上徘徊一趟,最後指著格子被單說:“就這床吧。”
劉怡伸手拿出格子被單,然後又找出一床12斤的新綿被,“幫媽搭把手,先把床給他鋪好。”
米見本想說他住酒店就好了,不用這麼麻煩,可是看到兩口子忙碌了一早上,也就沒忍心說出來。
“老闆,醒醒,我們到了。”
睡得正香的時候,旁邊的趙蕾忽地搖醒他。
張宣睜開眼,剛好聽到廣播聲音:親愛的旅客朋友們,我們已經安全到達目的地,飛機將需要
往外面一瞧,確實已經到了黃花機場,不過沒下雪。
等到安全帶訊號燈熄滅後,張宣帶著趙蕾走下了飛機。
只是才下舷梯,他整個人一縮,趕緊把披著的大衣攏了攏,繫上釦子。
太冷了!
他孃的真是太冷了,骨髓都在打哆嗦。
這幾年是怎麼回事?怎麼一年比一年冷?後世好多年都見不到這種鬼天氣。
跟著人流走向出口匝道,張宣只打一眼就在人群中找到了讓自己魂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