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谷潤的背影,張宣有一種錯覺:能在理性和感性中自由進出,說斷就斷,這女人不簡單啊。
就在他思想飄飛之際,褲兜閃出了光芒,這是來了電話。
掏出手機,發現是陌生號碼。
想了想,還是接了。
“喂,你好。”
“老同學,是我。”
“杜鈺?這麼晚了,你找我什麼事?”
杜鈺說:“我之前跟希捷打了電話,她最近比較忙,不在京城,我跟你說下,免得你貿然過去撲了個空。”
人不在京城麼,張宣有些意外,但還是說:“老同學,謝謝你!”
隨後他問:“希捷在哪?”
杜鈺說:“她告訴我,跟製作組在內蒙草原上拍一個紀錄片。”
張宣有些心疼:“跑去了內蒙?”
杜鈺說:“對啊,不過你別擔心,她單位有很多人去了。”
張宣沉思一陣,又問:“你有沒有跟她提及我的事情?”
杜鈺說:“提了,她好像不想跟我說這事。”
張宣緊著問:“為什麼?”
杜鈺道:“我也不知道怎麼講,我把她的原話告訴你吧,你自己琢磨,面對我的再三逼問,希捷說:我確實很喜歡他不假,看到他空氣彷彿都是甜的,可他那個情況,不娶我的話,今後我都不知道怎麼向爸爸媽媽交待。
希捷還說:我現在也不是完全拒絕他,只是我需要一個人冷靜冷靜,等忙完這段工作,我也許會回他簡訊的。你告訴他,這期間不要來找我了,讓我一個人待會兒。”
原原本本講完,杜鈺不再說話,把思考時間交給了他。
張宣沉默許久,最後說:“我知道了。現在也不早了,外面不安全,你先回宿舍,週末咱兩聚聚,到時候我來找你。”
“好,那週末見,拜拜。”
“嗯,拜拜。”
通話結束,他馬不停蹄給陶歌打了過去。
“大晚上的有事?”陶歌一臉疲憊的聲音。
“你好像很累?”張宣問。
“你在關心姐?”
“沒有的事,只是隨便問問。”
pia地一聲,電話結束通話了。
這姐們脾氣很挺大,嘟囔一聲,再次打過去。
“有事說事,沒事打擾我休息你就等著挨批吧。”剛躺下的陶歌半坐了起來,把枕頭墊到背後,靠著床頭。
張宣沒閒心跟她扯,而是把希捷在內蒙拍攝的事情籠統地敘述了一遍。
陶歌聽懂了:“你這是擔心她的安全?”
張宣沒否認:“還關心她的生活起居,比如飲食方面。”
陶歌又把電話掛了。
娘希匹的!你鬧哪樣?
握著手機,鬱悶的老男人罵了一句好久罵過了的國罵。
再次打過去。
不等他開口,陶歌戲虐:“剛才是不是在罵我?”
張宣打死不承認:“沒有,我在想,你是不是手機沒電了?”
陶歌咯咯直笑:“你還很挺善解人意。”
張宣嘆口氣:“我也關心你,只是你老人家社會經驗豐富,手指都快被你吞沒了,何況你還在新加坡這麼繁華富裕的地方,犯得著跟希捷爭風吃醋麼?”
陶歌撩下頭髮:“你覺得我會爭風吃醋?我要是吃醋了,你身邊的紅顏知己有一個算一個,信不信我把她們都趕跑?”
張宣說:“不信,你把她們趕跑了,也就把我趕跑了。”
陶歌問:“米見在哪,你在哪?”
張宣回答:“當然,還加一個雙伶。”
陶歌揶揄:“那也好,只有兩個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