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生感慨:「阿姨在農村過一輩子,蹉跎了。」
張宣深以為然,但還是說:「也不能這麼講吧,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命,是好是歹都得受著。」
陶歌揶揄,「也是,現在好多城裡小姐就喜歡你這個農村人。」
張宣:「」
這件事點到為止,張宣換個話題:「希捷現在忙不忙?」陶歌反問:「你自己不會給她打電話?」
張宣實話實說:「我打電話她基本不怎麼接。有時候就算接了,也會很快就掛。」
陶歌聽笑了:「這樣不是更好嗎?每個女人有每個女人的特色,你換著口味挨個嘗,不容易膩。」
張宣翻翻白眼:「掛了,我給希捷打個電話。」陶歌心生不滿:「你還真就把姐當工具人。」張宣撇撇嘴:「我又何嘗不是工具人?」
陶歌愣了幾秒,接著大笑,好一陣夾緊雙腿道:「要不是米見在你身邊,姐現在就想坐飛機過來。」
張宣不要臉地表示:「過來吧,就幾分鐘的事,隨便抽個空就在拐角落裡給辦了。」
陶歌雙腿再次緊了緊,咬著下嘴唇把電話給掛了。
娘希匹的!
老夫還治不了你了?真想上天啊?張宣罵罵咧咧,撥通了希捷電話。
但沒有意外,通話沒開始就結束了,被掛得很果斷。十來秒後,希捷發來簡訊:在參加總結會議。
張宣:我想你了。希捷:多想?
張宣:很想,非常想。
希捷:是嘛?是想念希捷的想,還是想念身體的想?張宣:想念希捷的想。
希捷甜甜一笑:啊呀!您別這樣,您這大人物的想念太過厚重,小女子承受不起,這樣吧,我把您這份思念轉給米見。
張宣:你是皮癢了是吧?希捷:已轉給米見。張宣:別鬧。希捷:已轉給米見。張宣:希捷我愛你。
希捷淺個小酒窩,修長的手指輪動,打字。
只是簡訊才編輯到一半,她就感覺不對勁,抬頭看了看,臉色頓時有點發燙。
隨即在領導似笑非笑地注視下,把手機關機,收好,一本正經地開會。
領導對她說:「個人有急事的話,可以先去處理。」希捷委婉拒絕了。
她很明白,現在自己在單位吃得開,很大程度上是得益於他的原因。
所以希捷時時刻刻告誡自己,不可以拖他的後腿。--
從書房出來,張宣先是洗漱一番,隨後走進臥室。聽到門口動靜,米見抬頭問:「忙完了?」
張宣脫鞋上床:「嗯,忙完了。」
隨後關心道:「滬市感覺怎麼樣?還習慣嗎?」米見微微一笑:「滬市比我想象的還要好。」
張宣掀開薄薄的被子縮排去,「要不我們多玩幾天再走?」
米見一時間沒做聲,只是靜靜地看著他眼睛,氣場全開。
直到他快要受不住了時才緩緩開口:「下次吧,下次帶我把滬市好好逛一逛。」
「好。」
口裡說著好,盯著著這張完美無瑕的臉,老男人卻春心大動,熬不住了,手指在她脖頸間流連忘返,忽地沿著鎖骨往下,伸進了衣服縫裡。
米見一開始還能穩住,對他的小動作視而不見。
可某一刻,她把書本合攏放床頭櫃上,稍後整個人往前一縮,平躺了下去。
見狀,張宣知情識趣地翻身而上。
「把燈關了。」耳鬢廝磨一陣,米見如是說。
「
嗯。」臨門一腳的張宣手一伸,房間頓時陷入黑暗。
第二天。
天才剛剛亮,張宣就和米見出現在了機場。
米見昨晚被纏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