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慶晚會結束,眾人都記住了張宣,記住了這個大作家。
不過文慧在這個晚上也出盡了風頭,名氣大有衝出管院、流向整個中大的跡象。
沒辦法,那一手高超的鋼琴技藝,那一種讓人舒服到靈魂深處的乾淨氣質,讓很多男生心裡暗暗咽口水。
回去的路上,鄒青竹一個勁地打趣文慧:
“我之前看到有好幾個英俊的帥哥跟你套近乎,你有相中的沒?”
文慧一開始不說話,後來被弄的沒辦法了,麻麻利利笑說:“大學我不談戀愛。”
“啊?”
鄒青竹捂嘴,很是驚訝一番:“文慧,我跟你講,現在是我們女人最美妙的年紀。
你這麼好的條件,大學不風花雪月的談一場戀愛,我感覺好虧,我感覺人生都是不完美的。”
話到這,鄒青竹挽著文慧胳膊又自顧自說:“不過話又說回來,今晚那幾個男生雖然長相不差,但氣質還是差了些,配不上你。”
說到氣質,鄒青竹瞄一眼前面5米開外手牽手的張宣和杜雙伶,小聲嘀咕:
“以後要是遇到張宣這樣氣質旳男生,你真的可以試一試。”
聽到“張宣”兩個字,一直安心走路的文慧抬頭迅速看了眼前面的身影,腦中不可抑制地浮現出後臺那一幕。
現在雖然是深秋,可是在羊城還算不上特別冷。
她今天只穿了兩件衣服,一件淺色線衣外套,一件打底薄衣。
而張宣好巧不巧的,食指剛好勾住了兩件衣服。
眼神不著痕跡地在張宣身上停留2秒,又移到杜雙伶背影上停留1秒。
文慧最後眼皮下垂,溫婉笑笑,沒有回答鄒青竹的問題。
反而問鄒青竹:“你呢,你和他怎麼樣了?”
鄒青竹犯難地說:“他長相不出眾,但對我挺好,家裡條件也不錯。
哎,我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辦。我跟他說了,我以後想留在羊城這邊工作,想在這邊發展,不想回渝市了。”
文慧問:“那他怎麼說?”
鄒青竹說:“他說會爭取儘量把工作分配到羊城來。”
文慧問:“有關係?”
鄒青竹道:“他一個小舅在武裝部。”
文慧點頭,不再問了。
…
二樓租房。
一進門,鞋子都沒來得及換的杜雙伶轉身就緊緊環抱住張宣,微微仰視地眼睛裡,滿滿都是亮光。
張宣笑了,伸手幫她邊了邊頭髮,低聲揶揄:“想要我吻你?還是想要我抱你去臥室,或者去沙發上?”
聞言,杜雙伶把腦袋鑽進他脖子裡,在他懷裡扭扭身子,罕見地撒嬌說:“不要,我就想抱抱你,我今天就抱著你。”
張宣下巴抵在她腦袋上,“晚上抱不行嗎,鞋子都還麼換。”
“不行,我就要現在抱。”杜雙伶矯情。
張宣低頭哈口氣,附耳說:“別鬧,你這樣抱著,我身體重量一直在增加,你沒感覺到嗎?”
“臭德性”杜雙伶感覺被哈氣哈的好癢,歪著腦袋想躲避。
可是歪打正著,小嘴被人噙住了。
“嗚”
這個晚上,學校很多女生宿舍正在發騷地議論大作家張宣時。
這大作家閉門不出,躲在家裡背誦“詠鵝”。
樓上,感覺肚子餓、做好夜宵的鄒青竹對文慧說:“走,我們去樓下喊他們兩個。”
文慧放下手裡的書,起身跟著出了門。
下樓梯,來到二樓最左邊。
“雙伶,張宣。”
鄒青竹喊,沒人應。
“雙伶,張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