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存款業務。
親眼目睹張宣存進去1000萬,羅雪激動到差
點犯心臟病。
緊張了小半天的許行長現在也回過神了,笑容可掬地套近乎“張總,我知道一家早餐店不錯,要不我帶您過去?”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張宣擠個笑容非常客氣地說∶“下次吧,許總。這次我過來主要是找羅雪有點事。”
“誒,好。”
能得到年輕張總地客氣回答,許行長很受用,當即對羅雪說∶“羅雪,替我接待好張總。”
“好的,行長。”
羅雪應一聲,然後對張宣俏皮說,“請吧,大作家同志,我們邊吃早餐邊說事。”
知道羅雪是用這種語氣告訴眾人我們關係很鐵。
張宣笑著沒拆臺,直接走了。只是走之前,還特意看了一眼禿頭男。
只這一眼,禿頭男瞬間如墜深淵,如墜冰窖,渾身在打擺子,混身在發冷。
瞧著大夏天額頭上開始冒汗的禿頭男,貴賓室裡的眾人心思各異,都明白∶被這位惦記上了,那就代表人生好運到頭了,該走下坡路了。
一時間裡,眾人看向禿頭男的眼神裡只有幸災樂禍,卻沒有絲毫同情。
來到外面大廳,羅雪對翹首以待的邱曉麗和晶晶打招呼∶“我先去辦點事,中午回來請你們吃飯。”
兩個女人目光在張宣身上打個轉兒,笑容滿面地說∶“你趕緊去吧,不用管我們。”
等到兩人出門,目送賓士離去,邱曉麗和晶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裡都是羨慕,羨慕的同時盡是興奮,一個是羅雪在單位的最好朋友,一個今天為羅雪解圍,今後三人以此為由就可以報團取暖了。
晶晶小聲對邱曉麗說,“剛才叫你去看,你不去,我跟你講,那灑灑水就是1000萬的樣子真是帥極了!我當時就在想,要是有人為我這樣,我今晚就自薦枕蓆。”
邱曉麗打量她一番“你倒是想得美。”
晶晶歪嘴∶“那怎麼辦?如果有人為我整活一千萬,我就只能人情債肉償了啊。”
邱曉麗無語,問起了最關心的事“那猥瑣男怎麼樣了?”
猥瑣男是大家在背後給禿頭男取的外號,晶晶瞄一眼周邊眾人,用四個字形容∶“如喪考妣!”
聽到這話,邱曉麗右手情不自禁地拍拍心口,鬆了一大口氣,現在猥瑣男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自己的工作暫時沒事了。
等到門口看熱鬧的人散去,剛才還一臉堆笑的許行長像變了個人似的,轉身冷冷的盯著禿頭男,盯了許久後,只咬牙罵了兩個字∶“蠢貨!“
接著許行長掃視一眼在場的眾人,問“羅雪是誰招進來的?”
一個30多歲左右的少婦站出來,弱弱地說∶“我。”
許行長呼口氣,“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少婦一言不發地跟了進去。
門一關,許行長質問“羅雪這麼大的背景,你怎麼一點訊息都沒有?”
少婦根本不敢反駁,低頭不做聲。
空氣有些凝固,對峙了許久後,知道事已至此不能挽回的許行長嘆口氣∶“以後知道該怎麼做吧?”
少婦回答“知道。”
許行長敗興地揮揮手,“你先出去,不要讓人進來打擾我。”
思索幾分鐘,在屋子裡來回走動的許行長抓起了桌上電話,開始撥號。
“喂,哪位?”
“領導,是我,小許。”
“小許啊,什麼事?”
“剛才這裡來了…“許行長邏輯清晰地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然後靜待問話。
那頭沉默許久,問“你事先一點都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