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倪笑說:“這我就不清楚了,上面的意思我不敢胡亂揣測,你到時候去了就知道了。”
五人在沙發上聊了個把小時,後面導員說要下樓看看沈教授回來沒,這才散夥。
送別三人,杜雙伶把門關上就問:“你今晚還要寫嗎?”
張宣笑著沒說話,走過去一個橫抱就往淋浴間走。
“德性~”
杜雙伶只是片他一眼,就微微仰頭和他親暱在一起,依了他。
…
次日,外面天才剛剛亮,許志海就打電話來了。
許志海開門見山問:“你人在中大吧?”
張宣回答:“對。”
許志海又問:“粉鑽也在中大吧?”
“當然。”張宣應聲。
許志海說:“在家等著,我們馬上過來。”
聽到“我們”,張宣說行。
把分機聽筒放回床頭櫃,身側的杜雙伶就迷迷糊糊問:“親愛的,誰啊?大清早就打電話來了。”
張宣說:“老鄧的一個朋友,找我有點事。”
“要過來?”
“嗯。”
“那我去樓上跟文慧再睡兒吧,好睏。”小別勝新婚,昨夜兩人太忘我,直到下半夜才睡。
張宣想了想,同意了。
杜雙伶穿衣下床,先是在鏡子跟前照了照脖子和鎖骨,隨後到床頭彎腰親他一口,才一臉疲憊地出門。
許志海來得挺快,前後不到半小時就到了老鄧門口。
見到魯倪,許志海問:“弟妹,張宣住在哪?”
魯倪說:“就在樓上,老鄧房子裡。”
這麼一說,許志海立馬懂了。
上樓,開門…
張宣把三人讓進來,倒杯茶問:“你昨晚沒在香江過夜?”
視線在屋子裡掃一遍,許志海回答:“大大前天在香江過夜,大前天在香江過夜,前天在香江過夜,昨晚要是還過夜,我這老腰恢復沒這麼快。”
張宣,“……”
見張宣無語,許志海這個浪蕩公子哥兒一座,翹起二郎腿問:“粉鑽在哪呀,拿出來讓我們開開眼。”
張宣早有準備,從書房把粉鑽拿出來,放他們跟前,然後坐下自顧自地喝茶。
許志海伸手摸了摸,最後撿起那顆最大的3克拉黃鑽,在燈光下看了許久,隨後遞給了兩個鑑別師傅。
許志海問:“你這東西是海關搞來的?”
張宣沒隱瞞:“這是罰沒物資。”
許志海眼睛放光:“還有沒?多搞點出來。”
張宣放下茶杯,老神在在地說:“憑藉你的名頭,想要去海關弄點這個,那還不是輕而易舉麼?”
聽不得這話,許志海唉聲嘆氣說,“不一樣,那樣太招搖了,家裡非得把我活剮了不可。”
想想也是,這人家裡不許他經商,估計海關這通道自然也受阻了。
這邊張宣和許志海有一搭沒一搭聊著。
那邊許志海帶來的兩個鑑別師傅拿著工具在一顆顆的檢驗、評估。
半個小時後,上了年紀的師傅在許志海耳邊嘀咕一番,隨後坐了回去,開始喝茶。
許志海聽完沉思了幾秒,就問張宣:“這貨不錯,我要了,你說個價。”
張宣詫異:“你買?”
許志海嘿嘿一笑:“為了娘們肚皮,最近花銷有點大,在香江置了點物業,這事你得幫我保密。”
張宣望著他笑出了聲。
於是也不問對方哪來的錢,想了想,一副為難的樣子說:
“我就一外行,你讓我出價太為難人。我看這樣吧,咱倆也不是外人,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