竄出去,會牽扯我們極大的精力。”
“這些人不是打家劫舍的土匪,都是政治土匪,留著他們是一個相當大的不安定因素。不要搞什麼坦白從寬回家過年的那一套。對於匪首,抓到一批殺一批。尤其是那些政治土匪和抗聯的叛徒,絕對不能手軟。其他的一般匪徒,包括一貫道的各級首領都去勞動改造。”
“至於抗聯的叛徒,團以上的抓到以後一律送到軍區政治部和東北局社會部嚴格審查。在變節中有出賣同志,協助日軍對抗聯清剿的要嚴懲不貸。對逃散和被打散,現在希望歸隊的原抗聯官兵也要嚴格審查。確實沒有叛變行為的,可以考慮重新安排工作。”
“但是一定要控制使用。因為有些事情,直到暴露了你才知道真相。儘量不要安排在軍隊之中。尤其不要安排到重要的部門。對解救出來的被俘同志,也必須要經過嚴厲的審查,確定沒有叛變的,或是就地復員安置到生產建設兵團,或是返回一線作戰部隊。”
原來楊震與後世很多人一樣,對黨內、軍記憶體在了相當長一段時間的對待被俘或是潰散人員返回後,長時間的隔離審查,動不動就上綱上線很反感。但回到這個時代後,卻發現壓根就不是那麼一回事。、自己部隊的被俘人員與關內被俘後被押到東北來的人員是兩回事。關內被俘的人員,基本上都是因為不願意充當偽軍或是被日軍視為死硬分子的,才會被押到東北做苦工。至於那些搖擺人員,則早已經成為了關內偽軍基礎軍官和士兵來源的一個重要補充。
而自己部隊的被俘人員,由於其特殊性絕對會是日偽軍發展滲透進自己內部的情報人員一種重要手段。倒不是說所有被解救出來的被俘人員都不能相信,但這些人還是有要嚴格審查的必要。防微杜漸,這是必須的。
每一次戰爭都不可避免的會出現被俘人員這個道理楊震明白,他也不會歧視那些被俘的人員。但對於被俘人員的嚴格甄別,楊震認為還是要做的。尤其是在鬥爭環境如此殘酷的情況之下,審查是必須的。
想了想後,楊震又道:“對於我軍被解救出來的被俘人員審查,一定要把握住兩點。既要做到嚴格,但也不能捕風作影,無限制的上綱上線。既不能傷害到我們的同志,也不能放過一個危險分子,這個尺度一定要把握好。因為人心一旦傷了,再想彌補就不容易了。”
說到這裡,楊震看了看錶,時間已經到了,便收住了話題讓人去將格里戈連科少將一行人請回來。但是在格里戈連科少將返回後,談判卻是依舊不順利。雖然已經在交換上有了共同點,但是對於這兩處礦產資源價值的折價和經營年限雙方依舊是分歧較大。
鶴立的石墨礦折價已經很明白了。按照蘇聯以五折優惠價出口國民政府的t二六坦克每輛兩萬美元計算,加上轉交生產技術、全套圖紙以及援建坦克生產廠的費用來估算,這個石墨礦可以直接估價在一千二百萬美元。在價格上,雙方的差距主要是在七臺河地區的煤礦上。
現在七臺河地區共有日本人開發的六個煤礦,楊震的意思是轉讓其中的兩個。加上八年的經營權,折價一千五百萬美元。其中三成作為償還對蘇貸款,剩下的七成則由蘇聯方面在兩個月,轉交一批高射武器抵賬。
至於轉讓經營權的年限上,自然不會一上來就亮出底線的楊震只同意八年。但蘇聯方面則堅持要至少簽訂十五年。蘇聯方面認為,楊震只估算了這些礦產的大致資源價格,但沒有考慮蘇聯方面需要投入的基礎設施建設費用。
蘇聯方面為了開採這些礦產,不僅需要協助楊震所部將已經被炸燬的佳木斯松花江鐵路橋修復,還要將原來的鶴佳鐵路延長至蘿北口岸。而且蘇聯方面還要投入大批的機械裝置用來採礦。這些都將是一筆巨大的投資,都要折算進去。八年的時間,根本就無法收回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