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灌趴下,再加上慶功宴自己自然不能推脫,所以喝的爛醉如泥也實在是正常。
至於自己是怎麼摸到趙雲舒床上來的,葉應武這就不糊塗也得裝糊塗了,誰讓整個後宅佈置格局和鎮江府的差不多,穿過書房,後面綺琴和絮娘她們的樓閣左右排開,而盡頭則是趙雲舒的地方,葉應武沿著走廊只是走直線的話自然會一頭栽進來。
不過對此明王殿下是懶得解釋的,否則太丟人了不是。
略微清醒過來就已經感覺頭痛欲裂,葉應武晃了晃腦袋,不過趙雲舒已經小心翼翼的從床頭端起來醒酒湯,尚且冒著熱氣遞給他:“先喝點兒吧,剛剛婉娘姊姊讓青萍送過來的,讓你醒了就抓緊喝下。”
葉應武卻並沒有接過來,而是舒舒服服的靠在墊子上,看著趙雲舒一句話都不說,嘴角勾勒出一絲笑容。
趙雲舒憤懣的揚起小拳頭,不過想了想還是放下來,氣鼓鼓的舀了一勺送到葉應武嘴邊。享受著堂堂信安公主親自伺候,就算是頭疼欲裂也值了。不過趙雲舒卻是有些擔憂:
“夫君你總不能就這麼一直······”
熟練的伸手打了一個響指,一名丫鬟急忙從屏風後面轉過來,葉應武打了一個哈欠:“讓絮娘和瓊娘把某書房裡面的奏章給某拿來。”
有些詫異的看著那名婢女離開,趙雲舒頓時沒好氣的將醒酒湯在床頭桌子上狠狠一蹲:“你是不是不打算起來了?”
葉應武伸手指了指掛在衣架上的龍袍,笑著說道:“人生在世,不過是醒掌殺人權,醉臥美人膝,現在某已經做到醒掌殺人權了,難道舒兒還不願意讓某醉臥美人膝?”
“無賴。”趙雲舒輕聲說道,看著湊過來的自家夫君,終究還是沒有把他推開。不過葉應武也並沒有得寸進尺,而只是輕輕伸出手摟住女孩,目光漸漸落在那一抹穿過窗戶的陽光上。
門輕輕推開,俏臉微酡,趙雲舒下意識的想要推開葉應武,只不過葉應武湊過去在她俏臉上輕輕吻了一下:“又沒有外人,有什麼好······”
“咳咳。”楊絮咳嗽了一聲,然後將抱著的一摞奏摺重重扔到桌子上,不冷不熱的說道,“妾身好心給某些人把這麼重的奏章親自搬過來,某些人倒好,在這裡卿卿我我。”
“絮娘姊姊,夫君他又不是這樣沒良心的人。”瓊鸞在後面微微一笑,一邊整理者桌子上有些散亂的奏章,一邊拽了拽楊絮的衣袖,“再說了平日裡卿卿我我的事情絮娘姊姊也沒少······”
楊絮頓時狐疑的回頭:“瓊兒,你是站在哪一邊?”
被楊絮抓了一個現行,趙雲舒頓時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只是咬著唇狠狠的瞪了葉應武一眼,然後就像沙漠中鴕鳥一樣把頭縮排被褥中。葉應武自失的一笑,臉色一沉:“絮娘,背地裡說某的壞話也就算了,現在還真是長本事了,看來昨天家法的滋味還沒有嘗夠。”
一想到昨天夜裡的旖旎風光,絮娘哪裡還有工夫看葉應武,只能一把拽住瓊鸞的衣袖落荒而逃。而葉應武看著她的背影得意一笑,你楊絮就算是再厲害,還是害怕某那一手好“家法”。
“夫君就知道欺負人。”趙雲舒嘟著嘴鑽出來,剛想要逃離葉應武的魔爪,卻被葉應武一把攬住抓了回來。
看著滿是幽怨神色的趙雲舒,葉應武揉了揉她的小腦袋:“別以為沒你什麼事了,來給某讀奏章。”
“你自己不會看啊!”舒兒怒火中燒,忍不住伸手在葉應武腰間摸索,只不過很快她就發現自己摸得地方和方向似乎有些不太準確,雖然那個地方也是鼓鼓囊囊的,但是即使是隔著內衣依然能夠感受到火熱。
兩個人同時都怔住了,而趙雲舒像是觸電一般縮手,不過還是沒有阻止葉應武大吼一聲,撲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