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系統那嚴肅且急切的警告,林軒和柳兒哪敢有半分懈怠,兩人強撐著那彷彿被抽乾了所有力氣、如同爛泥一般的疲憊身軀,眼神中滿是緊張和焦慮,那模樣就像兩隻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小鹿。他們的腦子飛速運轉,開始絞盡腦汁地思考著下一步究竟該如何行動,才能擺脫這讓人頭疼的困境。
“系統,你這傢伙能不能給點更具體更靠譜的提示啊?這該死的黑暗力量的源頭到底藏在哪個鬼都找不到的犄角旮旯?”林軒在心中急切又略帶惱怒地問道,那表情扭曲得就像被人狠狠踩了一腳的苦瓜。
系統那毫無感情、冷冰冰的聲音在他腦海中不緊不慢地響起:“宿主,我目前也就只能模模糊糊感知到這股邪惡力量的大致方向,具體的位置還得靠你們自己像沒頭蒼蠅一樣到處亂撞去摸索。不過嘛,我倒是可以好心提醒你們一下,多留意留意周圍環境中那些奇奇怪怪的能量波動,說不定能瞎貓碰上死耗子找到點線索。”
林軒聽罷,眉頭皺得跟麻花似的,都能夾死好幾只蚊子了。他扭頭看向身旁的柳兒,一臉無奈又帶著些許絕望地說道:“柳兒,咱們先彆著急忙慌的,找個稍微安全點、能喘口氣的旮旯休整一下,恢復恢復這快要散架、跟破銅爛鐵似的體力再出發吧。”
柳兒乖巧地點點頭,那模樣就像個聽話的小綿羊。兩人東張西望,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好不容易找了個看起來還算安全、實際上也不知道有沒有危險的角落,“撲通”一屁股坐下,然後閉上眼睛,開始運功調息。
片刻之後,感覺體力稍微恢復了那麼一丟丟,就像快渴死的魚得到了一滴水,林軒就迫不及待地站起身來,用力地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那塵土飛揚得跟沙塵暴似的,說道:“走吧,咱們順著系統提示的那個大概方向,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瞎貓碰上死耗子找到源頭。”
他們沿著一條荒蕪得好像被整個世界遺忘、被詛咒了千萬年的小路艱難前行,四周的景色那叫一個詭異,彷彿是從最恐怖的噩夢中直接搬出來的。那些樹木扭曲得不成樣子,活像被黑暗力量狠狠蹂躪、摧殘了無數遍,張牙舞爪的彷彿要把他們給生吞活剝了。地上的花草也都枯萎凋零,一片死氣沉沉,就跟被死神的鐮刀掃過一樣。
“這鬼地方怎麼透著這麼一股邪氣,感覺渾身都不自在,就像有無數只小蟲子在身上爬。”柳兒忍不住嘟囔著,臉上寫滿了嫌棄和害怕,五官都快皺到一起去了。
“小心點,我的姑奶奶,說不定啥時候就從哪個看不見底的犄角旮旯蹦出個要命的玩意兒,一口把咱們給吞了。”林軒警惕地瞪大雙眼,腦袋像個失控的撥浪鼓似的左右瘋狂轉動,觀察著四周的每一絲動靜,生怕錯過什麼危險的跡象。
突然,一陣陰森得能讓人當場尿褲子、心臟驟停的笑聲傳來,那聲音跟用指甲瘋狂刮擦黑板、又像用鋸子鋸骨頭似的,讓人毛骨悚然,寒毛直立。
“誰?有種給老子滾出來!別藏頭露尾的,像個縮頭烏龜!”林軒嚇得一哆嗦,差點跳了起來,但還是壯著膽子大聲喝道,聲音都在顫抖。
然而,那詭異的笑聲卻像被人突然用大手死死掐住了脖子,戛然而止,四周瞬間又恢復了死一般的寂靜,靜得讓人心裡發毛,彷彿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在這死寂中迴盪。
他們硬著頭皮繼續往前走,兩條腿跟灌了鉛似的沉重。不一會兒就來到了一個山谷前。這山谷中瀰漫著濃濃的霧氣,濃得跟煮糊了的粥似的,伸手不見五指,讓人連自己的手指頭都看不清,感覺一不小心就會掉進萬丈深淵。
“這霧邪門得很,咱們可得小心著點,別一腳踩進坑裡,摔個狗吃屎。”林軒嚥了咽口水,聲音都有些顫抖,小心翼翼地抬腳走進山谷。
剛一進入,他們就感覺到一股強大得彷彿要把骨頭都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