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的價值,我何嘗不想如他所願,可是我受困太深,無可救藥。這個身軀,已經與從前完全不同。你要不想看到敖熾死在面前,就快快動手。”
大叔還是沒動靜。
“我不管你們三個有什麼恩怨,但如果你對敖熾見死不救,我不會原諒你。”我抓住大叔的胳膊,“或者你想要什麼交換條件,儘管說出來。”
“原諒我?我尚未原諒你們,又幾時輪到你來振振有詞!”
大叔看也不看我,皺著眉頭走到敖熾背後,微張開嘴,稍一運氣,竟從口中緩緩吐出一縷耀眼金光,體積雖小,卻如星河閃耀,不可直視。轉眼之間,金光融入掌中,他深吸一口氣,一章拍在敖熾的背脊上,閉目凝神,之間他的右臂從微微顫動到劇烈抖動,一點點稀疏的光斑在女人的額頭下明明滅滅起來,他這邊動靜越大,女人額下的光斑就越強,並且沿著她的面孔朝下移動。幾分鐘後,一團渾圓的紫金光焰“流動”到女人的手上,大叔睜開眼,手下再一發力,這團光焰竟嗤的一下沿著他二人緊握的雙手,竄進了敖熾的體內,把兩人猛地分開來。
大叔緩緩吁了一口氣,放下手,額頭上大滴大滴的汗珠落在地上,竟變成了一粒粒乳白色的珍珠,蹦跳開去。
我只聽說過人魚的眼淚會變成珍珠,怎麼一個猥瑣大叔的汗水也能變成珍珠!
帕卡爾呆呆地拾起一顆蹦躂到他腳邊的珍珠,張大了嘴。
不過現在就算跟我說大叔的汗水能辨金子,我也沒興趣。趕緊上去扶起那個倒在地上的死鬼,讓他靠在我懷裡,焦急地試他的鼻息摸他的脈搏,不停拍他的臉喊他的名字,很快,這傢伙的臉色漸漸活泛起來,眼睛也慢慢張開來。
“你……來幹什麼!”他望著我,還沒完全回過神來。
我鬆了一大口氣,問“我是誰老婆!”
“你腦殘了?”他反問,“還是你以為我死了於是改嫁了?”
我放心了,腦子沒毛病。把他扶起來坐好,我深情的望著他的眼睛,然後,一巴掌甩過去。
“你……”敖熾被打懵了,捂著臉就要發飆。
我伸出兩根手指:“兩次了!”
他一愣:“啥?”
“失蹤。”我掐住他的耳朵,“我說過不止一次,如果你再跟我玩一次失蹤,我就割了你的耳朵餵豬!”
沒辦法,我突然就紅了眼眶。
“我……我等下再跟你講。”
敖熾用力地握了握我的手,爬起來快步走回女人身邊,也在這時,他才注意到站在對面,嚴肅冷峻,只比雕塑多口氣的大叔。
“你怎麼也來了?”他皺起眉,似乎非常不願意看到大叔的出現。他們居然認識,還很熟的樣子。
“我以為你第一句話會是謝謝。”大叔瞪著他,突然一拳擊在敖熾的腹部,“你實在太亂來了!龍珠是隨便可以拿出來的東西嗎!”
被擊得倒退幾步的敖熾,直起身子,說:“誰都可以不管她,只有我不可以。除了這個方法,我想不出別的。”
聞言,趴在桌上的女人緩緩抬起頭,呆呆看著敖熾,眼眶奪眶而出。
大叔暴怒地指著他的鼻子:“你們都是這個鬼樣子……永遠不肯聽別人的話!早知你今日這麼糊塗,當初我就不該告訴你一切。”
說著,他憤怒之極的拳頭又舉了起來,但很快就停在了半空,距離我的腦袋不到半寸的地方—我適時站到了他們兩人之間,只要稍微計算錯誤,挨拳頭的就是我了。
“你找死啊!”敖熾又驚又怒。
我不理他,對大叔道:“你要是為我出氣呢,我接受,但如果不是,我不能讓你揍我家裡人。”我望著女人,又道:“如果她真是敖熾的母親,你就更沒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