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片巨大的誠意,這份誠意,我們很難報答啊!”
葛斌介面道:“韋省長的一片深情厚意,即使是茅坑裡的石頭,都會被感動啊,何況是我們這些有血有肉的人,人心都是肉長的,就憑韋省長的這份心意,我們三個,以後就跟著韋省長幹了!”
“是啊,葛局長的話,話粗理不粗啊!”厲中河道:“我說句你們兩個不愛聽的話,希望你們不要生氣,韋省長那麼高階別的領導幹部,對我們說話如此客氣,如此禮遇,這說明了什麼?這說明省裡對我們三個是欣賞的,而且是十分欣賞的,如果我們連韋省長的心意都領會不透的話,那我們乾脆回家抱孩子算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省政府,韋國標的辦公室,他正開啟電腦,透過電腦螢幕,一動不動地看著螢幕裡謝天成、厲中河和葛斌,傾聽著三人的談話。
不得不說,韋國標的這一招玩得很陰險。他在面對面跟你進行談話之後,又在背後對你進行暗中窺探,確保自己任用的人百分之百地真實可靠,百分之百地忠實於自己!
透過細細傾聽著謝天成和厲中河、葛斌三人的談話,韋國標笑了起來,他笑得很燦爛,似乎經過了多年的陰雲密佈之後突然之間看到了朗朗晴空,心情格外的好。
“小周,過來一下。”隔著辦公室,韋國標喊了一聲秘書周東平。
周東平立即快步走出了自己的辦公室,來到了韋國標的面前。
韋國標一拍桌子,暢快地說道:“今晚的飯局,你務必要陪好三位雞鳴縣的同志,不得有誤!記著,一定要最高規格!”
周東平與韋國標相處多處,深知韋國標的脾氣與性格,但他在這件事上有很多的疑問與不解,儘管韋國標想重用謝天成、厲中河和葛斌三個人,尤其是厲中河,可是,他畢竟是省長啊,堂堂的一省之長,他犯得著對這三個人這麼禮遇麼?
見周東平面現遲疑,韋國標哈哈一笑,道:“東平啊,你是不是認為我的這種做法其禮實在太過了呢?呵呵,你還是不明白我的苦心啊!你想想看,如果秦書記前一段時間沒有去過雞鳴縣,沒有與厲中河進行深入的交談,我會這麼做麼?根本不會!”
“韋省長,我明白您的意思。”周東平道:“我也知道厲中河的身後站著是傅老,傅老不好惹,誰都不敢惹,可是,厲中河畢竟只是他家裡的一個小輩而已,而且……”
“呵呵,東平啊,你又錯了。”韋國標笑道:“你知道傅老對厲中河是多麼喜愛麼?說白了吧,傅老對厲中河已經愛上骨子裡了,誰敢對厲中河不敬,誰就吃不了兜著走,這絕非危言聳聽!而且,傅老的脾氣,想必你不是很清楚,他年紀雖說有些大了,但他的身體很好,腦子很好使,脾氣依然很不好,如果誰敢冒犯他,他只需一句話,就可以解決問題。”
“啊——”周東平驚得合不攏嘴,道:“韋省長,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韋國標掃了一眼電腦的螢幕,淡淡地一笑,道:“上次我們到雞鳴縣拜訪傅老,那老滑頭竟然閉門不見,說真的,我並不生他的氣,相反,我敬佩他,他不願意參乎到過多的俗事中來,但這並非他的本意,事實上,傅老在林海省依然屬於中流砥柱式的人物,我雖說貴為省長,可是,哪天傅老說話了,我都得聽他的!否則,我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會毀於旦夕之間!”
聽著韋國標的話,周東平似乎有些明白了,但他依然有些鬱悶地說道:“省政府最高的招待規格,那是用來招待外賓或者是中央領導才用的啊,對於厲中河,我有點……”
“東平啊,你還是有點不開竅!”韋國標道:“我就是想讓厲中河感覺到,我韋國標對他的誠意絕對夠了,接下來,就看他怎麼做了。剛才,我透過監控影片,已經聽他說了不少話,他現在已經真心站在我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