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厲中河便道:“韋省長這次來雞鳴縣,究竟是為了什麼呢?”
周東平一怔,然後說道:“韋老闆他真的是想指揮救災工作的,當然……”
厲中河抬起頭來,看了看二樓,然後揮手打斷了周東平的話,道:“今天不是說話的時候,等哪天方便了,咱們私下裡好好聊聊。”
周東平一聽厲中河的話,眼睛裡直冒光,道:“厲市長,您,您放心吧,只要您一個電話,有什麼事我一定照辦。”
厲中河輕微點頭,臉上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也就在這個時候,二樓傅老的房門開了。韋國標和傅一斌一前一後走出了房間。
厲中河算算時間,韋國標與傅老見面的時間,僅僅十分鐘還不到!由此可見,韋國標剛才在傅老房間裡僅僅是說了一些客套的話語而已。
見韋國標從二樓走下來,厲中河和周東平同時站起了身。
韋國標朝著厲中河揮了揮手,道:“中河,不要這麼客氣。”
厲中河剛要說話,韋國標便朝著傅一斌說道:“一斌,有沒有空房間,我想借用一下,和中河有幾句話要說。”
“有,有有有。”傅一斌趕緊說道。
旋即,傅一斌朝著左手急走幾步,推開了一樓的一個房間,道:“這個房間剛剛收拾好。”
韋國標也不說什麼,站起身來,率先進了房間。厲中河自然跟在了後面。
進了房間之後,厲中河反手將房門關上了。房間裡,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韋國標坐在沙發上,拿過香菸,點燃,獨自抽了起來。
厲中河也坐在韋國標對面的沙發上。
韋國標並沒有立即說話,顯然是在組織著語言。
厲中河也就保持著沉默,臉上保持著平靜的神sè。
等到韋國標抽完了一支香菸,他才緩緩轉過頭來,看著厲中河,一字一句地說道:“中河,這次海中市發生了洪澇災害,你作為市裡主要領導同志,能夠來到了雞鳴縣指揮抗災,這很好,有你在,我很放心。”
厲中河趕緊說道:“多謝韋省長您關心著海中的事兒,我代表海中市人民感謝您……”
韋國標一揮手,道:“中河,不要說這些客套的話,我作為省長,至少,我現在還是省長,我應該為林海負責。在其位一天,就要行其職一rì。”
厲中河恭恭敬敬地點點頭,道:“說得真好,我受教了。”
韋國標突然話鋒一轉,道:“中河,你對林海當前的形勢怎麼看?”
厲中河又是一怔,然後笑笑,說道:“說真的,我對於林海的形勢只是知道一些表面上的,更深層次的東西,我也沒有時間也沒有jīng力去關注,我現在的職責就是把海中市的工作做好了,把海中的事情做得更好一些,讓老百姓過得更好一些。這樣,我就謝天謝地了。”
韋國標暗暗品著厲中河的話,這小子,近幾年來修煉得真不是蓋的,說起話來根本不帶打草稿的,出口成章,真的很有潛力,不得不服啊!
“中河,這次能夠見到您,我也很欣慰。”韋國標繼續道:“剛才與傅老說了幾句話,老人家現在說話很艱難,哎,我也感到很心痛。”
厲中河重重地點了點頭,心裡卻在想,人家傅老爺子哪裡會看得上你這位省長大人呢?你們啊,關係還沒有到那個地步啊!
“我已經有一陣子沒有與傅老見面了,今天見了他,我,我真的很難過。”厲中河道。
韋國標道:“但願傅老爺子能夠度過這一劫難。”
厲中河點頭稱是。
韋國標看著厲中河的平淡的臉龐,道:“中河,我一直以來都很想和你私下裡聊聊,今天在傅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