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蠻人分為10個佇列,佇列之間相隔數十丈。每個佇列有十數人抬著一架雲梯,在前面緩緩前進。在佇列後面,跟隨著100名手持彎刀和圓盾的強壯士兵負責雲梯外圍的保護。
佇列前進到距離城牆300丈距離的時候暫時停止,靜立不動,隨即從佇列之間的後方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一眨眼,幾百名騎兵手持雙股鋼叉從佇列之間的後方向前衝來。他們急促地衝向城牆,用鋼叉朝“拒馬鹿角槍”捅去,在烈馬和人力的相互配合下,巨大地衝擊力把“拒馬鹿角槍”等障礙物朝邊上猛地推過去。
但是隨著巨大地慣性,這群騎兵直接掉下了“拒馬鹿角槍”後面的陷馬坑,頓時人仰馬翻。陷馬坑中尖銳的竹籤和利刃不費吹灰之力插入到苗蠻人的身體,哀嚎聲、尖叫聲混雜著馬嘶聲響徹戰場。
悍不畏死的苗蠻人眼睛都不眨一下,緊接著又是幾百名騎兵,駕馬踩踏著陷馬坑中戰友的屍體,冒著箭雨衝向城牆,將手中裝滿了泥土的布袋輪番地丟進前方的護城河裡,隨即打馬返回。
一批又一批的騎兵來來回回,重複著之前那些騎兵所做過的事情。要麼用土袋填坑,要麼用自己和馬的身體填坑。這種兇猛地不顧人命的打法,很快就衝出了一條大道。
沒多久,護城河上就出現了一條條由人命堆出的布袋土路。
“嗚嗚嗚”隨著號角聲的傳來,進攻的訊號出現了。
苗蠻人左手舉盾,擋在頭頂,護著雲梯。雲梯左右各有一隊人,互相配合扛著雲梯一起向城牆衝去。
身後的弓箭手也舉起弓弩,拼命的朝城牆上方射去,掩護雲梯向城牆衝去。
一瞬間,城牆上,城牆下,弓箭互相飛射。慘叫聲,哀嚎聲絡繹不絕。羽箭飛速的“嗖嗖”聲,互相撞擊的碰撞聲,弓箭射入肉體的悶響聲不斷在戰場中響起。
整個戰場充斥著血腥氣息和尖叫聲,每個人都在努力保護自己的生命,收割對手的生命。
隨著雲梯搭上了城牆,更加慘烈的戰鬥開始了。
弓箭手把弓弦拉緊,瞄準敵軍射箭,箭矢射穿空氣,“嗖嗖”作響。士兵們在城牆上扔下大石頭和火把,狠狠地攻擊著敵人。
土壤早已成了紅褐色,鮮血無法凝固,上空的陰霾無法散開,偶爾看見的雲梯斷枝上掛著早已辨認不出的肢體部位。
剎那間,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化為烏有。
第一批雲梯和士兵已經橫七豎八地倒在了城牆下。
柯金克眼睛都不眨一下,手一揮,第二波雲梯繼續開始進攻。
“不要急,瞄準前方的敵人,聽我指令,發射。”弓箭手在焦陽的命令下,統一的把手中的羽箭向城牆下方射去。
密集的箭羽紮在苗蠻人的身體上,像一隻只刺蝟般倒了下來。
“投石機準備。”焦陽下了第二道指令。
圓滾滾的石頭,被放在了投石機裡,閃爍著黑黢黢的冷光。
“投石機,放”一聲令下,圓滾滾的石頭畫出一條優美的弧線向著前方的敵群狠狠地砸了過去。
石頭滾過之處,留下了一條血路,地面上一片血紅和殘肢。
“擂木準備。”焦陽接著發下了第三道指令。
雲梯上苗蠻人像螞蟻一樣不斷向上爬動,“擂木,放。”擂木瞬間滾滾而下,上面的尖刃和鐵釘扎進了苗蠻人的身體,隨著苗蠻人的慘叫,整個雲梯上計程車兵,都像被梳子梳過一番,滾了下去。
隨即,雲梯被城牆上計程車兵推倒,摔到地上斷成了兩截。
當滾燙的金湯和行爐裡火熱的鐵水隨著焦陽的第四道和第五道指令從城牆上傾瀉而下的時候。
苗蠻人的心態崩潰了。滾燙的金湯下他們全身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