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合荷朝著楊豔輕輕地勾了勾嘴角:“伯母說笑了……但是我會盡力的。”
楊豔也完全不管生孩子這事情是不是盡力就能完成的,只是笑嘻嘻地朝著白合荷滿意地笑:“盡力就好,盡力就好,我可是求過籤的,菩薩也答應了,這一次一定沒問題。”
說罷,楊豔回頭朝著謝羽蔣喊著:“兒子,你可要好好送白小姐回去,小心一點,可別磕著碰著,不然我可跟你沒完!”
謝羽蔣張了張嘴,卻是懶得連再吐出一個字的力氣都不願意使。
罷了,罷了。
謝羽蔣走過去,開了車門。
白合荷嬌羞地一笑,上了車。
楊豔和謝老爺子也走到了後面的車子上,卻依然忍不住朝著謝羽蔣提醒:“兒子,你可小心點開車啊。”
謝羽蔣一副懶的理會的表情,發動了車子。
白合荷暗暗在心底其計了一番,雖然說前面的機會還是很多,但是謝羽蔣卻是快要到手的肥鴨,萬萬是不能讓他飛了。
“羽蔣~你心情不好啊?”白合荷長得一還算‘清純’再加上特意勾畫得楚楚可憐的眼線,以及刻意放柔的聲音,若是平時謝羽蔣還是很吃這一套的。可是,今天謝羽蔣卻是煩躁地沒心情賞花,也沒心情摘花。
謝羽蔣說不清楚自己的情緒到底如何,只是大約可以這樣形容——葉琉璃和謝蔓蔓的那一個家是維持他生命的正餐,外面的花花世界是他的甜點。正餐吃厭了,謝羽蔣當然會找一些甜點換換口味。但是,不吃甜點雖然會難受,卻沒有人能忍受不吃正餐天天吃甜點的日子!
如果真的離婚了,謝羽蔣感覺自己會像失去了航標的船,自由是自由了,卻是晃盪著,沒了主心骨。更不用說找回昔日那種安心的感覺。
“羽蔣~我知道你一下子很意外。”白合荷的聲音微微帶上哭腔,每一次當她用這種聲音說話的時候,男人們便會忍不住湧起一種憐香惜玉的情緒,“我也很意外啊,果然世界上沒有百分之百的避孕措施啊,我也不知道怎麼就有了。”
謝羽蔣煩躁地聽著,不能說什麼。畢竟,也不是白合荷逼迫自己上床的。兩個人上床本就是你情我願,謝羽蔣也沒有白合荷算計自己的證據,所以,她有了自己的孩子,謝羽蔣除了煩躁,也不能做什麼。
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謝羽蔣側身看著白合荷,慢慢開口:“我不會離婚的。”
白合荷的臉忍不住慘白了一下:“羽蔣!你!你……”
“合荷,你最好是把孩子打掉,我會和我媽解釋。如果你要把他生下來,那就生下來,多養個孩子的錢我還是有的,但是我還是不可能離婚!”謝羽蔣這會兒也懶得和白合荷虛與委蛇了,他也不是不想要一個兒子,畢竟在楊豔的洗腦下,他也覺得養個兒子繼承家產很重要。但是,謝羽蔣是如何也不願意和葉琉璃離婚,那種感覺這些日子一天比一天強烈。
謝羽蔣隱隱覺得,如果真的失去了葉琉璃,他的生活一定會變得一團糟!
“呵呵,”白合荷冷冷地輕笑了兩聲,雖然說謝羽蔣是她的目標,是她的財主,但是她也是有脾氣的,已經是一個演員了,在生活之中還要一直演戲,這果然太過辛苦了。
白合荷忍耐著,忍耐著,終於還是忍耐不住的發作了,“可惜,羽蔣~看起來你妻子她已經找到比你更好的目標了!”
“你!”謝羽蔣聽著白合荷的話,感覺是當頭一棒!
這些年謝羽蔣實在順風順水,只有他笑話別人,哪裡有別人笑話他的機會!可是,白合荷說的話並不是她的胡思亂想,也是他自己的猜測。
白合荷抿了抿嘴,用有些無辜的眼神看著謝羽蔣。
“不用你提醒,我自有分寸!”謝羽蔣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