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增加,每次危險時刻都是這信仰之力救了他。然而,憐生始終只是被動地接受卻是不能主動地調動。
現在,憐生全身被那些觸角綁縛,在這無奈之機,他只能希望透過默想來調動這信仰之力來對付這不斷鋸割的魔刃。
陰煞血魔見自己用魔氣凝成的魔刃正不斷地鋸割著腹中那小子的身體,不禁臉露邪惡的陰笑,心想過不了多久,那小子只要全身被魔氣佔領,就會徹底魔化了,到時就能成為自己的幫手了。那老小子已逃走,接下來還得不斷需要吞噬少女極陰之血,看來要落實在這小子的身上了。
它正得意地設想著,突然經脈中又一陣陣絞痛起來,是憐生的信仰之力又開始發起攻擊,痛得它急忙回過神來對付經脈中的那股強暴之力。
憐生默想許久,可是依然毫無寸進,不禁有些氣餒。忽然感到那魔刃不再進*,稍稍有些退卻的狀態。而且發現,自己身體內的那股信仰之力正在乘勝追擊。憐生心中一喜,馬上全力默想著讓信仰之力繼續進攻。而冰兒則在憐生的元神邊上不斷地助推著憐生的元神,見憐生的元神有些疲勞,就嘟起小嘴將自己的真氣輸入他的元神之中。
得冰兒的幫助,憐生透過默想運信仰之力,終於將體內的魔氣全部趕了出去,而且隨著魔氣的消退,綁縛住他身體的那些觸角也全部消失。而此時,那陰煞血魔經脈內,那信仰之力已佔到一半,正不斷地洗滌著血魔經脈內的魔氣。
信仰之力是一切邪惡之念和邪惡功法的剋星,這陰煞血魔畢竟只是一縷魔魂,如果它知道自己經脈內的那股強暴之力就是信仰之力,它決不會也決不敢和憐生這麼對著幹的。因為,世上沒有絕對,只有相對。即使是信仰之力也有其弱點的。
假如是那邪惡之魔真身前來,它自會分辨知道這是信仰之力。因為當初它和女媧爭鬥,女媧就是用這信仰之力制住它的,最後將它困在陰羅山毒陣之中。這億萬年來,它一心就是想著如何破這毒陣和那信仰之力。雖說不能全部遏制,但它也找到了比較有效的辦法。
然而,現在它也是騎虎難下了,只能用魔法和信仰之力對抗著,而越是對抗則消融得越快。
憐生獲得自由後,感應著那血魔經脈中的信仰之力正在和魔氣對峙著,他清楚要戰勝這陰煞血魔,只有用這信仰之力。他毅然捋起衣服,抽刀在手臂上、腳腿上,及至胸膛上不斷地切割著。那墨綠色的血液不斷地噴向四處,所噴之處那“滋滋”之聲不絕,隨後冒起一股股青煙。頓時,那血魔痛得滿地翻滾,它的胃已是到了胃潰瘍晚期,緊接著胃出血、胃穿孔,繼而整個腹腔都開始潰瘍糜爛。
那像小山一樣鼓起的肚子,終於隨著腹穿孔,“呼”的一聲癟了下去,憐生也從一個大的孔洞中鑽了出來。碧瑤飛快地上前抱住憐生就跑,看到渾身是血的憐生,碧瑤止不住痛哭出聲。
那陰煞血魔見憐生從洞穿的肚子裡鑽了出來,它只能無力地看著碧瑤將他抱著離去。此時的它整個腹腔已被憐生的神命格之血消融得差不多了,而那神命格血液中的信仰之力又全部匯入到它的經脈之中。故它的經脈內魔氣終於節節敗退,整個身體被信仰之力所佔據。
緊接著,它的身體開始糜爛,片刻後開始爆炸,最後全部炸成了粉末。小貝及時地將大家擋在石碑後面,不然,這血魔的爆炸形成的衝擊波也會將大家震死。
爆炸之聲終於停了下來,大家從石碑後面紛紛探出頭來,看著廣場中央,廣場中央卻是炸出一個深深的大坑,而廣場上空也炸出了一個無底的空洞。
就在大家頭望著上面無底的空洞之時,從廣場中央深坑中飛出一縷白光。那縷白光從深坑中飛出,驟然化成一個虛幻的高大的惡魔,趁著大家不注意,直向人群這邊掠來。隨著驚叫聲起,碧瑤和另外兩個被憐生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