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門,守在外面。
劉莊見阿元這般知趣,不覺一笑。待到房門關上,他便轉到馬瑪麗背後坐下,用手攬住她,在她髮間耳畔吹氣,柔聲道:“我還當你又要一病半個多月,想不到不過五日,病就痊癒了。說起來,我還要感謝母后病的是時候,是也不是?”
馬瑪麗覺得脖頸處癢癢的,裝作沒事人一般,正襟危坐。
劉莊加大了動作幅度,手也直直探進她衣襟,輕攏慢捻,著意揉搓,見她卻一直神色清明,於是聲音漸漸地開始激憤起來:“你不服氣?你這般總裝病,御醫診脈診不出,每月又必然病半月,更可笑的是,母后一病你就痊癒,跑過去侍奉湯藥。明眼人都看著呢,你究竟是在糊弄哪個?到底誰才是你男人?是母后?還是我?你就那麼愛她?你好好想想看,你究竟該奉承哪個?”
劉莊問出這般荒謬的問題來,卻也沒打算等人回答。
他說到此處,將馬瑪麗身子一扳,抱住她就親了起來。開始只不過是很剋制的蜻蜓點水般的淺嘗輒止,卻因為她的一再推拒,激起了非要征服她不可的心思,這吻便變得粗暴狂野。一面啃,一面竟開始急急地解著外衣。
“你以為你稱病避寵,她們就會感激你?她們巴不得你傻一輩子呢!”劉莊語速驟然加快,聲音裡的喘息聲也越來越粗重,“傻姑娘,想稱得上一個德字,也要先奉承好你男人才行。有寵的女人,被男人捧在手心裡,遇到事情卻懂得恭謹謙讓,男人想故意張揚出去,被別人知道,才是有德。無寵的女人,就是宮裡的可憐蟲,德行再好,沒有人捧,沒有人疼,又有誰能看出來?”
他終於將外面的衣服脫了下來,整個鋪在地上,就急著要扯住馬瑪麗,同她共行敦倫之禮。
“你也夠了!不想理你,你倒越發來勁了!”馬瑪麗奮力掙扎,一把推開了他。
“白日宣淫,是大失德。”她神情嚴肅,理直氣壯,她突然發現德這個藉口實在是太好用了。其實劉莊有句話猜對了,她就是犯懶。
劉莊一下子被她推倒在地,此時他只穿了一身素色的中衣,猝不及防倒地之時,不免被摔得很痛。他臉色很不好看地站了起來。
“言而無信,亦是失德。”他喘著氣,聲音裡有著嘲諷的意味,咬牙切齒地說道,“我遵照你這賢惠人的引薦,這幾天先後幸了你的好姐妹秦氏、大小賈氏,服侍得她們感激涕零,也到了你該兌現承諾的時候了!”
“可我又生病了,等到這月下旬病好了再說!”馬瑪麗很不耐煩地敷衍道。
她這些年在劉莊孜孜不倦的努力下,其實已經妥協了不少。
先是太子殿下不顧她的嫌棄,一直致力於在她面前耍流氓,動不動就在無人時脫了衣裳露那個很醜的地方給她看,擺出一副是美是醜都是你男人、你都得接納的姿態,漸漸地審醜疲勞,習慣了也就不覺得醜了。所以倒沒有先前那麼排斥。
除此之外,太子殿下還跟一幫方士苦練房中的法門,使得東宮諸姬妾欲死欲仙,大呼有福。瑪麗公主好奇之餘,不再靈魂出竅,決意親身感受一番,遂在太子殿下悉心周到、無微不至地服侍下,將敦倫之禮歸類為“深入細緻的按摩方式”、“成年女性寵物重要的保健技巧”,劉莊在她心中的形象也從野性難馴的寵物上升為不知疲倦的按摩師。當然,按摩之後人道毀滅衣服,還是必須的事情,那種黏糊糊的滋味,實在是不好受。
可是,妥協也就到此為止了。瑪麗公主雖然不再排斥按摩,但按摩師過於熱情的服務頻率實在令她有些恐慌。要知道適度的按摩是有益身心的,過度按摩卻物極必反。還好,她從書中學會了稱疾避寵的道理,積極把按摩師出讓給排隊想預約按摩服務的女性寵物們,於是皆大歡喜。
劉莊怒了。“你又要裝病?裝病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