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屆時裡應外合,更是事半功倍了。”周義點頭道。
在周義的領導下,周軍勢如破竹,二天後,一舉攻佔王城,安風率眾倉惶逃跑,大軍隨即銜尾窮追,不足一月,便連下七城,殺得安風屁滾尿流,萬餘大軍傷亡無數,只剩下數十騎夜渡大鵬河,退回老家安城,閉門死守。
周義與洛兀立馬河畔,遙看對面,就像其他的色毒城池,只用欄櫃構築的安城,知道破城只是遲早中事。
“王爺,河上只有幾條破船,我們可過不了河了。”洛兀懊惱道。
“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們可以建造木筏。”周義躊躇滿志道。
“木筏可不行,只因現在還沒有溶雪,河水才看來不大,若溶雪後,波濤洶湧,木筏是過不了河的。”洛兀搖頭道。
“什麼時候溶雪?”周義猶疑道。
“今年冷得早,我看大概還有一個月,便應該開始溶雪了。”洛兀計算著說道。
“一個月嗎?”周義大笑道:“相信不用十天,我們便可以建造足夠的木筏渡河了,與此同時,河上這些船還可以讓先鋒軍分批渡河,建立陣地,防止他們搗蛋。”“王爺用兵如神,佩服、佩服。”洛兀由衷地說,這些天來,目睹周義戰無不勝,已是奉若天神,五體投地。
“袁業,傳令結寨,休息一晚,明天遣先鋒官領兩千兵馬渡河,同時開始造船。”周義下令道。
“淨是這兩千兵馬,也該能攻下安城了。”袁業笑嘻嘻道。
“我估計安風還有三、四千人馬,加上城裡的壯丁婦孺,也不是沒有一戰之力。”周義正容道。
“報告!”袁業去後不久,一個洛兀的戰士突然興沖沖地急步趕來,大叫道:“我們拿下安莎了。”“拿下了她嗎?好極了,快點帶上來。”洛兀大喜道。
沒多久,幾個洛兀戰士便押著神情委頓,滿臉懼色的安莎來了。
安莎一雙粉臂反縛於身後,一頭紅髮已經溼透了,身上還全是水漬,可真狼狽,原來她與幾個敗兵渡河時翻了船,要不是穿著不大透水的火狐戰衣,冰冷的河水早已把她冷僵了,卻也冷得頭昏腦漲,糊糊塗塗地遊錯了方向,結果給追兵拿下了。
“小賤人,你終於落在我手上了。”洛兀哈哈大笑道。
“你!”安莎才叫了一聲,旋即發現周義站在洛兀身旁,忍不住怒罵道:“晉王,你答應不出兵的,為什麼言而無信?”“我什麼時候答應你呀?”周義詭笑道。
“你……”安莎迴心一想,周義也真的沒有說過不出兵的話,知道給他騙了,悲聲叫道:“你不是人……嗚嗚……還騙了我!”“王爺,你見過了她嗎?”洛兀奇道。
“不錯,她曾經前往晉州,求我不要出兵。”周義點頭道。
“幸好你沒有答應。”洛兀舒了一口氣道:“否則我便沒有機會給吾兒報仇了。”“你、你想怎樣?”安莎顫聲叫道。
“你害死了我的兒子,難道不該償命嗎?”洛兀森然道。
“胡說,不是我害死他的!”安莎急叫道。
“他不是死在你的肚皮上嗎?”洛兀悻聲道。
“你、你是親眼看見的,是他自己吃了藥,還縛著我強Jian,幹得人家死去活來,事後幾天下不了地,他也興奮過度而死,與我何干?”安莎抗聲道。
“要不是你口舌招尤,向周圍說他不濟,他會吃藥嗎?”洛兀怒道。
“不、不是我。”安莎臉如紙白地叫。
“難道是我嗎?”洛兀殘忍地說:“既然你嫌棄我的兒子不夠強壯,很好,那麼,你自己挑吧,我會讓這的男人輪著侍候你,看看哪一個比得上我的兒子。”“不……不行的,不可以這樣的!”安莎恐怖地大叫。
“這一趟一定能讓你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