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縱是受罪,也及不上身分尊貴,曾經是徐饒公主的丹薇。
藍海自從識破了丹薇假裝受傷後,更不管她的死活,除了吃飯拉屎睡覺,使整天吊在如意床上,百般施暴,採擷淫泉。
可憐丹薇日夜備度摧殘,暈完又醒,醒完又暈,才三天已是死去活來,就是放她逃跑,也沒有氣力走路。
然後這一天,瞿豪突然走進丹房,興沖沖地說∶“行了,我的任務完成了,現在看你了。”“東西在哪裡?”藍海起勁地抽插著手裡的偽具說。
“在外面,整整三大桶。”瞿豪伸手把玩著高懸空中的丹薇說。
“啊……”也在這時,丹薇軟弱地叫。
“抬進來吧!”藍海抽出手裡偽具,把一個盛滿了白濛濛液體的玉碗,移到肉洞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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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多少了。”瞿豪搓揉著丹薇的小腹,擠出尿出來的陰精說。
“這幾天她每天尿上十幾二十次,還能有多少。”藍海笑道。
“那麼夠了沒有?”瞿豪問道。
“該夠了。”藍海點頭道∶“把她解下來吧!我還不想要了她的性命。”七天之後,春霧煉成了。
周軍還是把宋京團團包圍,沒有發動進攻。
雖然所有的水井已經乾枯,儲下來的飲水也用不了多久,宋元索還下令全城戒嚴,但城裡的百姓可沒有生出恐慌,還暗裡準備如何迎接周義的大軍。因為人人知道宋京守不了多久了,而且從種種跡象來看,宋元索將會棄城突圍。
然後這一天,宋元索突然與藍海、瞿豪等登上北門城頭,對著周營喊話。
“周義出來答話。”話聲方止,三騎便在一個萬人的方陣翼衛下,從向軍陣中疾馳而出,好像早知道宋元索會在這時喊話。
當中的是身穿蟠龍赤金戰甲,手執方天畫戟,腰騎神駿白馬,頭戴護具的周義。
左右是兩個蒙臉女子,一個分明是黃金魔女俞玄霜,另外一個身穿雪白色的戰衣,以銀槍作兵器,看來該是丹薇口中的色毒公主安琪。雖然瞧不見她的花容月貌,可是體態嬌燒,也該是個美人兒。
護衛周義等的方陣是由他的親衛組成,人人身披精愷甲,臉上還掛上白鐵護具,威風凜凜。
“宋元索,你已是窮途未路,還不開城投降?”周義走到城前,朗聲大喝道。
“周義,別做夢了,如果你有膽便和寡人單打獨鬥,決一死戰!”宋元索冷笑道。
“皇上乃萬乘之尊,豈會和你作匹夫之鬥,你要是不怕死,便與姑奶奶一決雌雄。”玄霜寒聲道。
“你是雌的,我是雄的,還用比試嗎?”宋元索淫笑道∶“要想比試,便上寡人的龍床吧!”“宋元索,你不要臉!”玄霜大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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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臉嗎?寡人便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不要臉!”宋元索獰笑道∶“帶上來。”宋元索說話時,兩個兵丁已在藍海指揮下,扛著一團以紅布覆蓋的物事走上城頭。
“大家看清楚了……”宋元索一手揭下紅布,大叫道∶“她叫做丹薇,是周義的女人。將下面的兩個,以及周義所有的女人拿下來後,均是這樣示眾,候我發落!”紅布之下果然是丹薇,身上一絲不掛,一字並肩地縛在長竹上面,兩腿老大張開,下邊的孔洞塞著一塊紅巾,嘴巴也是縛得結實。
“宋元索,你身為一國之君,怎能如此整治一個女孩子?”周義憤然道。
“為什麼不能?主上本該殺了她的。”瞿豪曬道。
“不過她己經死了許多次了。”宋元索抽出塞著牡戶的紅巾,怪笑道∶“可知道為什麼要用尿布塞著她的騷|穴嗎?因為你這個女人不要臉得很,整天Yin水長流,不這樣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