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幾個心腹和陳閣老、呂剛、劉方正,也許還有青菱公主,沒有人知道周義暗裡回來,又再悄然而去。‘。返回紅葉莊途中,周義回顧入京奔喪後發生的事情,看來事事稱心,不禁躊躇滿志。現在太子周仁己死,豫王周智留京養病,魯王周信被貶,能與自己爭奪帝位的只剩下一個遠戍邊強的寧王周禮。
‘周禮固是野心勃勃,有心問鼎,但是父皇對他的印象不佳,怎會把辛苦經營的。江山社稜託與這不肖子,何況他要是能幹,自己也不能肩負伐宋的重任了。
可惜為了誘使周仁早日動手,自己假裝離京,以致不能借故留下來,待陳閣老。等議請立自己為太子,然後父皇詔告天下,那時便成定局了。
唸到他日高坐殿上,接受群臣叩拜,自己亦可以為所欲為時,周義便從心底裡笑出來,滿腦子鴻圖大計。
“王爺,你回來了!”接到周義返抵莊門的訊息,玄霜滿頭珠翠,一身水藍色的宮裝,喜孜孜地出門迎接道,看她雖然淡素娥眉,卻是美豔不可方物。
“怎麼打扮得這磨漂亮?”周義心情大佳道。
“王爺大喜,妾身自該打扮一下了。”玄霜喜上眉梢道。
“什麼大喜?”周義笑問道。
“王爺又立大功,叱籲風雲,不是大喜嗎?”……何止叱籲風雲?還要嘯傲天下,八方臣服哩。”隨在玄霜身後的楊酉姬、餘丑牛、崔午馬七嘴八舌地說,看來他們也接到訊息了。“不要胡說。”周義笑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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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我,太子是如何暴斃的,你什麼時候入主東宮?”玄霜抱著周義臂彎問道。“此事還沒有定案,千萬不要在外頭亂說。”周義皺眉道。
“這裡全是自己人,說說也不打緊的。”餘丑牛餡笑道。{“進去再說吧,讓我們給王爺置酒慶賀。”楊酉姬笑道。又堂中早己設下盛筵,卻沒有嬸僕侍候,眾人分別落座後,玄霜便親自給周義倒酒,然後靠在他的身旁坐下。
“為什麼不著那些女奴出來侍候?”周義問道。
“這些機密大事,能讓她們知道嗎?”玄霜嗽著櫻桃小嘴說。“她們知道了也不能搗亂的。”周義笑道∶“著她們出來,大家尋點樂子。”周義有命,誰敢說不,眾人吃吃喝喝,談談說說,過了一會,安莎便與妙常扶著瑤仙出來了。
三女均是赤著腳,身穿綢制短衣,可是衣服的下襬僅及腹下,也沒有褲子,幾‘雙光裸的粉腿瞧得人眼花繚亂。
安莎一身翠綠,尚算嬌豔;妙常衣穿嫩黃,亦是青春煥發,只是剃得趣青的光頭,有點兒詭異。
瑤仙的短衣是素白色的,雖然樸素,卻使三個男人目不轉睛,不是因為她長得實在漂亮,也不是在單薄的衣衫下,穿在|乳頭的毛鈴分外觸目,而是奇怪地臉紅若赤,還緊咬著朱唇,喉頭荷荷哀叫,粉臂反縛身撞,好像走不動似的給兩女架進來。
“為什麼縛著她?她又逃跑嗎?”周義奇道。
“她跑得動才怪。”玄霜吃吃笑道∶“仙奴,告訴王爺為什麼要縛著你的手。”“小姐……小姐不許我……我搔癢。”在安莎和妙常的扶持下,瑤仙走到周義身前,呻吟似的說。“搔什麼癢?哪兒發癢?”周義笑道。
“說,哪裡發癢!”玄霜喝問道。“……下面……下面很癢……”瑤仙流著淚說。
“說清楚一點,下面什麼地方發癢?”玄霜逼問道。
“是……是騷|穴……”瑤仙泣道。“癢嗎?”周義若有所悟,明知故問道∶“為什麼發癢?”“走路……走路時便癢了。”瑤仙淚下如雨道。
“這磨奇怪?可是忘記把滿床嬌弄出來嗎?還有什麼東西能讓人走路時發癢的?”餘丑牛怪笑道。“當然不是,滿床嬌有什麼大不了。”楊酉姬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