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明白她的用意,可已然開悟,自不會渾渾噩噩做出荒唐事兒來。立刻開啟半邊蓋子,站起身道:
“這個事兒不急,我們再好好琢磨琢磨其中的玄妙!”
大凰騰地一下站起,襯褲還掛在左腳脖子上,追問道:
“小黑,你怕什麼呢?”
“大凰,這裡面有很多人,你們是我最放心的,也是最擔心的。聽話,別亂來!”
這個女人野起來,至少他惹不起。黑山蹲下身子把襯褲給她穿好,卻聽到,
“對呀,為什麼都是女人呢?你在外面幹嘛啦?”
起身立即迎上兩道冰冷的眼神,他心中一緊,連忙解釋:
“我啥都沒幹啊!”
“呸!妖精都說啦,你扒她衣服,皮帶子都扯壞了。我之前懶得搭理你,看來不管不行啦,真不讓人省心!”
又是這個妖精,估計人荒也是她捎話帶來的,黑山無奈道:
“別聽她亂說!”
“亂說…?我都看見了,捏紫啦,不是你是誰?”
大凰明顯已經非常生氣,卻突然壓低了聲音,
“還有,剛剛你是不是和老屍…?”
“沒有!”
黑山回得斬釘截鐵,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的眼睛,只見紅唇輕啟,
“那聲音是誰發出來的?噢…,那個女人是誰…?”
“人荒!”
“你要死啊,連不死境的女人都搞,她們可不好惹。嗯…,以後你老老實實待在我身邊,寸步不離!”
大凰白了一眼,揚起右手作勢要打,卻只是嚇唬一下而已。
陽曲和逍失冷眼旁觀,既不勸解,也不多嘴。
“嗯!”
隨著他點頭答應,三個女人悻悻然跳出棺材,各自歇息。
重新合上棺材,黑山還是睡不著,內視天地盤吃了一驚。那種本源竟已延伸至第三道圓環一半有多。
一天總算沒白忙,大有收穫,他繼續打坐修行,直到睏意來襲。
次日天明,山風依舊和煦。大凰開棺驗人,手指戳著他的胸口道:
“哪都不許去,就給我待在這修行!”
“嗯!”
這正合他的心意,順其自然,抓緊時間提升修為。
然而沒過多久,竹樓四樓探出一張慘白的臉,冷冰冰道:
“小黑,你上來一下!”
黑山知道要幹嘛,毫不猶豫地上樓,既不亢奮,也不抗拒。與人荒對視一眼,二人默契脫衣上床。
一陣吱吱聲響後,他再次無聲輕吻那口唇,飄然離去。
躺在棺材蓋子上曬太陽,沐浴著溫暖的日光,清風徐來,十分愜意。
不多時,他的三個女人走近,大凰輕聲道:
“小黑,我們知道哪裡有問題啦!”
“啊…?”
黑山一骨碌爬起來,不可思議地看著她們。就衝三人昨夜的悟性,心中一百個不相信,但還是問道:
“哪裡?”
“那棵樹!”
他聽完一愣,三個女人也顯得有些不好意思,陽曲急急道:
“你想想呀,為什麼她們幾個一挨著樹就講許多話,還讓你隨便摸隨便親呀!”
黑山想了想,只要力氣不夠大,誰被懟樹上都一樣。看看陽曲,猜測肯定是她一個人悟出來的。實話實說麼?腦子一轉,道:
“走,去瞧瞧!”
露營地附近草藥早被採得一乾二淨,那棵樹要是什麼天材地寶,一根樹毛都不會留下。
四人來到樹窩,他施展尋龍訣再次確認一遍,只是一棵普通的樹。
她們三個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