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倆頓時欣喜萬分,互相望了一眼,大凰輕笑著說道:
“你好好休息,一恢復,我們仨一起下崽兒一起養。”
“為什麼?”
“你昏迷的時候只有一句話,要下很多很多崽子,嘿嘿!”
她的眼中帶著慧黠的笑,輕輕抓著他的手,極盡溫柔,
“我會一直陪著你!”
“嗯,扶我坐起來,我要修行!”
“歇著吧,看我們幹活就行!”
大凰又給他喂下一顆飽食丸,服下一碗雲霧水。然後和清蓮去搬石頭,來來回回走動,累了就坐到他身旁打坐修行。
估計有三日時光,黑山非常不好意思,尤其是對於大凰。她居然用一個小花盆幫他接尿,小手軟軟的,最後還要抖上一抖。
看著那認真模樣,沒有絲毫嫌棄,他終於忍不住說道:
“大凰,我們以後一直在一起,永不分離!”
“因為這個麼?師姐也幹過。她更細心,還幫你洗過。”
扭頭看向清蓮,只見小臉紅撲撲的,不像以前那麼羞澀,紅唇輕啟,
“下崽兒全靠它呢,得好好養!”
“嗯,扶我坐起來,不修行好不了!”
他已內視過自身,骨骼崩裂得厲害。但感覺氣海明臺源源提供生機,身體正在自我修復。
黑山想施展凝氣訣,儘快康復。在執著的目光中,她們依舊不放心,扶著他修行。
果然如他所料,施展法訣會加快身體的恢復速度。直到滿身大汗,她們蹙著眉頭強行要求休息。
估計又過了三日,黑山感覺恢復得不錯,嘗試著站起身子,她們大吃一驚。大凰抬頭看個不停,張著小嘴說不出話。
“怎麼了?”
“小黑,你長高了好多!”
她走近一比,才到他耳根處,與以往剛好相反。
黑山低頭看看,若有所思。怪不得那麼疼,身體被生生拔高一尺有餘。骨骼上的暗紋越發明顯,看起來更加脆弱。
走了幾步,疼得難受,他坐到活人木上。原來根源出在骨頭上,動動就受損,再自行恢復,留下來的只有痛楚。
面板也似反覆裂開癒合,癒合裂開,很癢,還有一種灼傷感。
這些感覺無時無刻不在,相當麻煩,唯有硬扛。或許萬疊竹和冰火草可治,黑山便想盡早離開,伸手去掏乾坤袋,只剩一根通天藤。
“唉,那些法寶呢?”
“你吃了!”
“啊…?掌青葫呢?”
“也吃了!”
看著大凰,他很無語,雖是自己吃的,但掌青葫功效絕佳。清蓮走上前,幽幽望了一眼,指向那木盒,
“木盒蓋子也吃了,沒想到化了滿滿兩葫,你可真能吃!”
“噢?那東西能吃?奇怪!”
“是啊,我們身上的草藥全給你吃了!活人木居然不行,大凰僥倖試了下蓋子,竟然可以,只是那味道臭得很。”
“沒事兒,沒了再去採。”
他淡淡應了句,心中無比肉痛。家底一下子敗光,只剩下活人木和通天藤。假裝不在意,閉目打坐修行。
不一會兒,黑山發覺不一樣。以往修行聚集的氣直接散掉,被身體吸收。現在卻要先匯聚進明臺,經由明臺緩慢流失。
多了一道大為不同,至少感覺修行有用。他將白色明臺稱為明玉臺,黑色明臺呼作黑盤。管它對不對,瞎叫,自己還挺滿意。
緊接著他又發現細微的區別,修行產生的氣流入明玉臺,有一絲由明玉臺灌入黑盤之中。那一絲只去一個方向,而且是最凝實的一個區域。
稍加思索,黑山猜測是木之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