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過那扇門,又是一篇鏤空雕花門,她推開,裡面除了一個土製的臺子再無它物。
喻青若猜想其中必有玄機,她屈起手指敲了敲,傳出的迴響表明它是空心的。
她推開兩步,丟出一個土系的小法術,那土臺子頓時不見了,還發出土塊落地的聲音。待煙塵散盡,喻青若看到,原本立著土臺子的地方,已被轟出一個洞,差不多有一人平躺的大小。
這是這個房間裡唯一的線索,進去還是不進去?
喻青若在這個房間裡一陣敲打,發現這裡乾淨得連只蚊子都沒有,更別提機關了;而且這屋子每一處都是實心的,若用法術強行轟開,不知會引發什麼嚴重的後果。
她站在那個洞的旁邊,向下望去,見地面離她所站的位置約莫一米來深,隱約可見燭光。
她默唸了駕雲的口訣,卻發現在這裡不起作用,看來得跳下去了。
喻青若縱身一躍,落在地上,揚起不少煙塵。她站起來,環視了四周,見有無數盞長明燈,將這裡照得如同白晝,而她落下的地方,恰好處在甬道之中。
甬道的一頭有牆,另一頭則看不見盡頭,喻青若略一思索,才朝有路的一頭行去。
行至盡頭,又是一扇門,喻青若緩緩推開,那是一間陰暗的居室,在她推開門的一瞬間,屋內一排長明燈倏地亮起,喻青若被刺得眼睛一眯,但她還是看到屋子正中的軟塌上,躺著一個人。
是輿。
她被綁在榻上,見長明燈忽然亮起,微微偏過頭,見是喻青若,輕聲道“青若,救我。”
這是喻青若知道輿的□□後第一次見她,喻青若明知這裡是幻想,心裡還是有些不是滋味,她移開視線,沒有說話。
喻青若看到,輿躺的那張榻後還有張案,上面放滿了藥材。
她腦中飛速思考著,這個幻想到底想讓她做什麼。
從土臺子到地下甬道再到這間屋子正中的榻和案,以及人形、善歌的輿,似乎都指向一個元素――土。
既然是土,那麼那堆藥材代表的就是香,輿代表的,大概是欲。
喻青若走到案前,見案上擺有一杆秤和沉香、檀香、丁香、麝香、龍腦五種藥材,案桌下則塞了一隻鐵船。她想到,有一香方喚作臘梅香,正是由這五種藥材製成。
她依照記憶中的比例,將這些藥材製成粉末,合在一起,在她合好的一瞬間,有一堵牆上隱約現了門的形狀。
正在這時,榻上傳來聲響,原來是輿掙開了束縛住她的繩子。她雙目赤紅地盯著喻青若。
喻青若也看著她。
輿的雙頰漸漸地紅了起來,她的眼睛中的□□已再也遮掩不了。
喻青若被嚇到,她看著媚態漸顯的輿,覺著身子也開始發燙。
喻青若未經□□,但身為醫者,自然知道這代表著什麼。
輿漸漸走近,喻青若著慌了起來,這陣法,除非死亡或破陣,否則沒有出去的可能,所以她再怎麼逃,也逃不出這屋子。
她深吸一口氣,心裡盤算著,就算逃不出這間屋子,能耗一時是一時。
可惜這場你追我趕的遊戲並沒有持續多久,喻青若很快就被壓在了牆上。
喻青若這才想起,麝香具有催情的作用,但那些用量,根本不可能讓她與輿都動情。
喻青若沒想到輿的力氣會如此之大,在輿的逼迫下,她動彈不得,更不用說掙脫了。
喻青若□□漸起,忽然生出不如從了她的想法。
她環住輿,兩手碰在了一起,帶來尖銳的痛感,她一個激靈,清醒了幾分,被自己剛才的想法嚇到了,她居然對自己的母親動了那樣的想法。
她想著這是幻象,又極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