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瞞著我?”妻子驚惶的態度盡收眼底,他的心也跟著好奇,寶兒究竟要告訴他什麼事?
“就是……”
“寶兒,不許你說。”
“是貝勒爺要我說的。”寶兒無視她的警告,直言道:“就是福晉熬了幾天夜,替貝勒爺做了一雙鞋。”
。
“喏!就是這個。”寶兒拿出一雙藍色布靴,映晨兩眼圓瞠,不信鞋子被寶兒偷拿。
“你做的?”
伸手接過寶兒手中的鞋,他的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儘管英姿颯颯的他不乏女人替他做衣縫鞋,可出自她手,他的激動難以言喻。
“嗯!做的不好,你可別嫌棄。”映晨斂下眼,面薄的她總是鼓不起勇氣將鞋送給他,沒想到因著寶兒的攪和,輕易地將鞋送了出去。一定是寶兒知道她怯懦,才會主動幫她,只是不知道他喜不喜歡……
“這鞋很別緻。只是……以後別做了。”他面色忽而一凜。
她僵住,難堪襲上心頭。“我只是不希望你太辛苦。何況這些事,府裡有僕人會做。”
不善於向人解釋什麼,但對她——不同。
原來他是擔心她太辛苦!
聽聞他的解釋後,她鬆了口氣,這忽而盪到谷底、忽而飛上天際的遽變心情,真是教人難以形容啊!
“寶兒,替我脫掉這鞋,我要穿上這新鞋上朝。”他望進她的眼底,深深地。他,並沒有美好、動聽的費詞,也沒有其他親呢的舉動,但她就是這樣深深地愛上他、戀上他……
才送走靖澆,她們主僕倆轉身回淨雲苑,卻在途中被兩名身穿錦服、面貌清豔的姑娘攔了下來。
“福晉。”
“你們是……”
“福晉,我是白秀媚、她是我的妹妹如媚,我們都是貝勒爺的侍寢。”白秀媚一介紹完,映晨的身子明顯一震,瞬間蒼白的臉蛋教白氏姐妹看得十分滿意。
“福晉別擔心,咱們姐妹倆不是來同福晉說長道短的。”白如媚說道。
“那你們來幹什麼?”寶兒最討厭這種奪人丈夫的女人了,雖然福晉是後來的,可福晉是名媒正娶,在理字上,她們站得住腳。
“寶兒,不得無禮。”震驚過後,她已恢復心情,她們的問題如同榮豔格格的,不是她不想提、不去想就能消失無蹤的。
她必須面對它、承受它。
“進屋裡談吧!”
“是,福晉。”兩姐妹交換了眼神,默契不言而喻。
“寶兒,去沏茶來。”她支開寶兒,免得她知道太多,在靖澆面前說漏了嘴。
“福晉……”
“快去!”
“是。”頃刻——
“你們坐會兒,寶兒馬上送茶過來。”
雖說不明白她們找上自己的原因,可她猜想與靖澆脫不了關係。她們都是他的女人,不是嗎?差別只在於,她們都曾受過靖澆的疼寵,她呢!卻從現在才試著認識他。
“福晉不必這麼客套,咱們姐妹來,不過是想和福晉做個伴。咱們知道貝勒爺上朝後,福晉都是一個人獨守空閨……”白如媚釋出誠意。
聞言,映晨不禁自慚,原來她們是因此而來,而不是她所想的那般,她為自己方才的戒備感到歉疚。
“謝謝你們,待在淨雲苑裡是沉悶了些。”來意說明白了,她懈下防備。
“如果福晉不嫌棄,日後貝勒爺上朝去之後,咱們就來找你。”
“好呀!”映晨想也沒想地接受她們的好意,想到自己在恭親王府裡終於交到朋友了,心情不禁愉悅起來。
“福晉,聽說你的易容術高超,咱們可以看你表演嗎?”白秀媚要求道。急著展現誠意的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