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八十萬禁軍教頭。不會的,王進要是活到這時候,最少也得四十往上了。不可能是個青年。而且施耐庵大大好像寫的是王進沒有兄弟呀?何況要是王進的話也不可能到什麼真定從軍。他可是跑到種家從的軍。難道是他的子弟?
我又苦想了一會兒,還是想不出還有什麼姓王的符合這青年的身份。算了不去想了,說不定這就是個未出名就戰死的倒黴鬼。這樣的人物歷史中也不知有多少。可憐我那塊玉佩白白打了水漂了。我吝嗇的想到。估計要是那青年知道我會有這想法,非得把玉佩摔我臉上不可。權當行善了。我安慰自己道。
“苟兄,看不出你還有這一手,”童衙內笑著拍著我的肩膀道。“這檯球還真挺好玩。明天我叫家人來量個尺寸,咱家裡也作個玩玩。”
“這檯球得兩人玩。衙內還是這裡來玩得好。”我笑著幫同樂樓拉了下客。又作恍然大悟狀。“哈哈!剛剛光顧打球了,都忘了肚子了。”轉身對李管事道:“飯廳還有雅座吧?給我按上等席面來一席。”
李管事這次異常好說話,連連點頭賠笑道:“表少爺吩咐還有什麼好說的。兩位裡面請!”
“童兄請。”我帶著童衙內向雅間走去。
第十章軍中操演
“你快成個花花公子了。”這麼評價我的便是倩兒了。本來我是想找她要個說法的,可早得到訊息的倩兒首先對我和童衙內這等人混在一起表示了不滿。
“成為花花公子一直是我的理想。”我不小心把心裡話說出了口。然後,我便為這句話付出了慘痛的教訓。
倩兒在苦口婆心、不厭其煩、引經據典、深入淺出的諄諄教導我歷時三個時辰零五柱香之後。我終於有了個開口的機會。
“倩兒,同樂樓前廳大堂的李管事說我要在櫃檯支銀子必須你同意是真的嗎?”我心中雖然早有答案但仍盼望奇蹟出現。
倩兒放下茶杯,我立即敏銳地意識到,奇蹟不是時時都有的。在倩兒打算用更長的時間對我進行教導,好讓我深刻意識到我是多麼的不應該提出此問題前。我截住她即將出口的長篇大論。依然問道:“你先告訴我,李管事是透過什麼關係進來的。”
倩兒組織了大量的詞語未能像滔滔江水般傾瀉而出十分不滿。瞪了我一眼,才懶洋洋的道:“怎麼。李管事聽我的沒給你支錢你想報復?省省吧。李管事是李姥姥的本家侄子。就是姑姑也的給他三分薄面。要不是沒讀過書,說不定姑姑還得給他謀個官呢。”
李姥姥就是當年一手培養李師師的老鴇子了。有了這麼大的後臺,怪不得不把我放在眼裡呢。
“倩兒,李管事好像很喜歡看人下菜碟呀!這不好,容易讓那些微服私訪的或是尤未發跡的產生不好的看法。對咱的生意不利。”常言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人報仇從早到晚。我要報仇是從早到晚連報十年。
知道讒言是怎麼進的嗎?知道以曾子之賢,母子之親。如何讓母親相信自己兒子殺了人嗎?很簡單,就是不斷地,一次次不厭其煩的進讒言。今天我先說這麼多,下回來再說點李管事的壞話。說多了,倩兒自然會對李管事產生懷疑。嘿嘿!看李管事還敢不給我支錢。
“想什麼壞主意呢?”倩兒懷疑的看著奸笑中的我。“沒,沒什麼。我在想剿匪的事。”我慌忙掩飾。
啪!一包金瘡藥扔到了桌上。“收好,皇家專用的。”“皇家專用?”我有些不以為然,後世看的什麼宮廷秘方、大內密制、清廷專供等等實在太多了,有些對這玩意免疫。
“不想要就拉倒”倩兒作勢收回。“別!”好歹也可以換兩銀子。白來的不要才是傻子。我慌忙把藥揣進懷中。
“嘿嘿!倩兒我的到軍隊裡去。改天再來。”我準備開溜。
“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