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都來了出來兩次要她去店內躲雨,不過都被她拒絕了。也許她現在看上去就是正值青春叛逆期,可是也只有她自己知道,這裡是觀察那名買家最方便的地方。
要讓他怎麼死呢?事故?嗯……這是最安全的解決方法。舞想了很久,想自己要不要為了集塔喇古而與整個揍敵客家為敵,也想了不下百次該怎麼逃脫揍敵客家的追殺,可是逃得過嗎?她不敢肯定。
舞想了很多,想著她不希望誰死,好多人呢,整個賽肯鎮的居民、揍敵客家裡的一些管家,當然,他們並不需要她來擔心。還有安娜跟阿姨、集塔喇古……好吧,顯然她已經把集塔喇古劃分到比較重要的位置上了,那麼也就不需要再糾結做了這件事情值不值得。只要做,就行了……
舞走進了雨中。她並沒有使用念來抵擋雨水對她的洗刷,此刻她需要更清晰的大腦,因為之後勢必有一場硬仗要打。不過,這雨勢……要是有塊香皂她就可以洗澡了……想著想著,她笑了,笑的很開心,很開心……她沒辦法不開心,因為……她連哭的時間都沒有……
這是“強制中獎”的後遺症吧。舞仰頭望天,默默嘆氣。
突然……
舞看向自己的正前方,在濛濛的雨幕中出現了一個熟悉的人,這也未免太過機緣巧合了。他為什麼在這裡?
伊路迷在禁閉室剛進入第三天,一直盤膝坐在地上沒用動過的他突然起身自行走出了禁閉室。
席巴接到報告時很好奇。伊路迷作為他引以為傲的長子,他對他的期望從來沒有比對奇牙的少半分,只是這一切他從未在面上表露過。原因有三,第一,因為伊路迷的冷性冷情,什麼東西重要,什麼東西不重要,在他心裡自有定義。等級分明。第二,因為伊路迷的果斷果決,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在他心裡有自己的準則。第三,因為伊路迷的喜愛喜好,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在他心裡那份名錄,除了他自己,怕是根本沒人會知道。
伊路迷對奇牙的喜愛,表現在他的操控上,作為他的父親,不阻止並不是他贊同,因為這一切都是他作為一位父親給自己長子的“自由”。在一二三這次事件上,他看到了不一樣的伊路迷,因為他的企圖和掠奪竟然可以明顯成那樣。
禁閉是權宜之計,作為父親他希望伊路迷能在這期間想清楚想明白,少不更事、年少輕狂,這些詞語絕對不適合一名合格的殺手,而且,他並不希望伊路迷到了這時候有格外巨大的改變。
席巴穩穩的坐在休息室裡等待伊路迷的到來。他有感覺,伊路迷在離開禁閉室後肯定會來見他。
很快的,席巴並沒有等待太久,伊路迷就已經推門走了進來。
微微向坐著的父親行禮問好,伊路迷走到席巴近前。
“爸爸,”伊路迷異常冷靜的說著,“您覺得我跟媽媽像嗎?”
“你是我跟她的孩子,血緣是密不可分的,你像她,自然也像我。”席巴揮手讓所有陪同的管家離開,有些事情並不適合有人在旁聽。
“我覺得我更像媽媽一些。不過,”伊路迷想了想,“我曾經希望更像您。”
“哦?”席巴驚訝。
“但是現在我覺得自己誰都不像,我更像我自己。”伊路迷直視自己的父親,“我很高興自己終於發現了這點。”
席巴沒有問他,是什麼事情讓你有了這樣的想法,但是他很願意聽聽伊路迷所謂的自己的成長過程。
“我想要她。”伊路迷向自己的父親坦白,“也許我早就有了這個念頭,可是那時我並不覺得這很重要。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丟,我有權利和實力這樣做。”
“她?”席巴考慮對應的人選,“一二三?”
“不。事情並不像您所看到的表面那樣。”伊路迷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