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白婉婷到底有什麼不好,樂樂還是會選擇站在白婉婷那一邊的。
也怪不得白婉婷有恃無恐的。
孩子,是她最大的籌碼。
張嫂已經斷著一碗紅棗茶來了。
林蘇接過來小口小口的喝起來,肚子裡的疼痛稍微緩解了一些,臉色也有所緩和。
言恆澈稍微放心了一些,就開始認真的哄樂樂。
「樂樂和叔叔說說,剛剛到底是怎麼回事?」
樂樂小心翼翼的看看嬸嬸,再看看媽媽,然後低下頭委屈的說道。
「都是樂樂不好,樂樂不該不聽媽媽的話和嬸嬸一起出去,媽媽也是害怕樂樂和嬸嬸親和媽媽不親了所以才這樣生氣的,媽媽不是故意的。」
他倒不全是為了白婉婷說話。
而是在他小小的世界觀裡來看這件事的立場,也只能是這樣才說得通。
白婉婷坐在地上提心弔膽的聽著這兩個人的對話。聽到樂樂這樣說猛地鬆了一口氣。
言恆澈一直緊繃的臉色終於稍微緩和了一些。
「那嬸嬸確實和你媽媽說了那樣的話嗎?」
樂樂抬起頭看著林蘇。
林蘇無所謂的別過頭去。
現在發生什麼她都能接受。
是她自己控制不住對樂樂的喜歡非要插手這件事情的,既然插手了,那不管是什麼樣的後果她都能承擔。
就算是樂樂現在小臉一抹,學著白婉婷一樣翻臉不認人的指著她說都是她做的,都是他的錯,其實林蘇也能接受。
不過樂樂只是看了林蘇一眼,然後有些艱難的點了點頭。
他覺得自己有點虧欠嬸嬸。
嬸嬸一定是聽到他的哭聲出來幫他的。
可是嬸嬸確實是說了那樣的話。
他只能實話實說。
見到樂樂點頭,言恆澈扭過頭來眼神疑惑的看著林蘇,似乎是在質問林蘇為什麼要說那樣的話。
林蘇的肚子已經沒那麼疼了,只是偶爾還會輕輕的抽痛一下。
她抱著熱水杯嘆了口氣。
忽然眼神輕飄飄的落在白婉婷的身上,微笑著上上下下的將白婉婷打量了一個遍,然後語氣不溫不火的詢問道。
「嫂子剛才追我從樓上追到樓下,又把我按在地上打,動作這麼激烈,身上的傷沒事吧。」
白婉婷猛地打了個哆嗦,趕緊低頭看自己腿上纏著的紗布。
紗布在打鬥之中全部都散開了,她的腿就光溜溜的露在外面。
而她的柺杖
柺杖還在樓上。
林蘇這麼一說,等於戳破了她一個謊言。
言恆澈也想到了這個問題。
不是說白婉婷從二樓摔下來受傷了嗎,一度連走路都需要用柺杖,怎麼現在卻好好的像是沒事人一樣。
他可是親眼看到白婉婷騎在林蘇的身上打的時候,那手腳靈活的樣子了。
鐵一般的事實擺在眼前,白婉婷一瞬間想辯駁都辯無可辯。
只能臉色蒼白的看著言恆澈。
「阿澈我」
言恆澈突然覺得自己心裡都麻木了。
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白婉婷的身上開始漏洞百出,彷彿她身上每一處都是謊言,只要伸手那麼隨便的一戳,就能戳破一個。
她就像是用謊言的泡泡堆起來的一個人。
渾身上下哪裡都是假的。
林蘇放下茶杯,舒了一口氣說道:「我不舒服,我上樓休息去了。」
林蘇拍拍屁股往樓上走。
言恆澈也嘆口氣,他不想聽白婉婷的解釋。
「既然這麼在乎樂樂,那就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