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恆澈盯著樂樂,樂樂彆扭的躲開了言恆澈的目光。
言恆澈冷笑了一下。
林蘇厲害的很呀,當年就這樣把樂樂直接帶走了養在她的身邊,如今看來她對樂樂應該是不錯的,樂樂和她的感情也好,似乎已經忘了自己是言家的子孫,也忘了這麼多年自己這個叔叔對他的照顧。
言恆澈心頭說不出的滋味,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五味陳雜。
言恆澈本來以為自己只要站在這裡看林蘇一眼也就知足了,他不會再湊過去讓林蘇厭煩他,可是當他看到林蘇的那一刻,他卻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他的心臟在胸膛裡瘋狂的跳躍著,每一聲心跳似乎都在催促著他向著林蘇靠近過去。
她想要問問林蘇,她這麼多年真的一點都不想她嗎?
她對他的厭惡難道真的到了必須要躲著他的地步?
還有樂樂,樂樂曾經和他那麼親近,可是此時看著他的眼神都充滿了疏離,他是不是很多年都沒有和林蘇討論過和叔叔有關的話題了?
言恆澈不由自主的朝著林蘇走過去。
許默一個眼神,他的手下就一呈保護的樣子將林蘇他們團團的圍在裡面。
言恆澈被琢磨的保鏢擋在外面。
他冷笑了一聲說道。
「許家大少爺如今可是越發的有本事了啊。」
他當年就應該連帶著許家一起搞垮,總好過他現在在這裡和自己作對!
許默眼神平靜的看著言恆澈,然後語氣不疾不徐的說道。
「我有沒有本事好歹也是個男人,身為一個男人保護好自己的女人不是應該的嗎?」
言恆澈猛的楞住了。
他看向許默身後的那個小蘿蔔丁。
小蘿蔔頭正用怯生生的眼睛偷偷的看著他,一雙大眼睛露在外面骨碌碌的轉,看著可愛極了,可是言恆澈一想到這兩個孩子都是許默的孩子,他就怎麼也喜歡不起來。
他的臉色一沉,孩子頓時被他嚇得再次躲在了許默的身後。
許默十分自然的牽住了暖暖的手。
林蘇雖然不知道許默為什麼說她是他的女人,可是想著這也是讓言恆澈徹底死心的一個辦法,所以在言恆澈灼灼的目光下,林蘇摟住了許默的胳膊。
她的動作實在是太自然了,自然的刺痛了言恆澈的眼睛。
言恆澈眯著眼睛看著林蘇。
「我有話要和你說。」
林蘇目光平靜的看著言恆澈,她的眼神裡無悲無喜,她說話的語氣也十分的平靜,她平靜的對言恆澈說道。
「我和言總之前好像沒什麼可說的,幾年之前就已經沒有了。」
言恆澈突然冷笑一聲。
她以為她真的和他撇清了關係。
沒那麼容易。
他一字一頓的和林蘇說道。
「我好像還沒告訴你,你在國內的戶口還沒有登出,你和我還是夫妻關係,你這樣和別的男盆明目張膽的在一起,還有了孩子,小心最後一無所有。」
林蘇震驚的看著言恆澈,然後她看著許默的眼睛。
當時許默不是說已經製造了她死亡的假象而且言恆澈已經相信了嗎,還說當初就是言恆澈親自操辦的葬禮將他們給下葬的。
現在怎麼又
許默的目光也是閃了閃。
他確實以為言恆澈已經相信了林蘇死了的事情,沒想到言恆澈竟然還在他的身後留了這麼一手。
許默遞給林蘇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然後轉頭看著言恆澈說道。
「國內婚姻法規定,夫妻分居一年以上自動解除婚姻關係,不管林蘇的戶口有沒有登出,你和林蘇之間都已經不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