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洪海說的實在是事實,我也無可奈何。同時我想到其他幾個女人,想到葉小琳,想到謝青青,想到羅小娜。
後來當廖洪海提出讓我放了範小月,我說:“我並沒有對範小月糾纏不清啊,何來放過之說?”
我們一起走出餐廳的門,三人走在一併,路幾乎被我們佔完了,我落後了幾步,範小月也慢下腳步,廖洪海在前面走,他停了下來。
廖洪海說:“小月,你真的不肯再回到我身邊來了嗎?”
範小月說:“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你是不是還要我再說一遍。”
我面無表情地看著範小月,同時想到以前曾經聽一個朋友說過一句話:一個女人變了心那是九頭牛也拉不回。
哎,可憐的廖洪海,他如何能承受這種打擊?而這一切很顯然又是我造成的,我內心痛苦無比,可是又無計可施。
範小月把手伸過來拉住我的手。
這一幕被廖洪海看在眼裡,他眼裡幾乎冒出火來。
我說:“行了,你別再刺激他。”
範小月有些不情願地任我把她手放開,廖洪海試圖再勸回範小月:“小月,我們兩個人的事,我家裡知道,你家裡也知道,你有沒有想過他們。”
範小月說:“我的事我自己做主,不需要跟我家裡說,再說了,我以後自會跟我家裡說。”
廖洪海說:“你要找也可以找一個好點的,你找的這個男的還真不怎麼樣,我真不知道你怎麼想。”
我說:“老大,你能不能別汙辱我。”
廖洪海看了我一眼,儘管很不服氣,可是他也沒說什麼,我儘可以表現一個勝利者的大度。
我有理由興奮起來,可是我卻興奮不起來。
後來我們三人一起走到宿舍,廖洪海也跟著進來了,我們一起進了範小月的宿舍,我和範小月坐在床沿上,廖洪海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我們三個人互相看著對方,場面變得有些古怪,我一生中經歷過各種各樣的奇怪的場面,可是此時此景還是第一次。
我坐在那裡想到有多少次範小月跟廖洪海曾在這張床上睡過,那些情形我想起來可是一點嫉妒的心理也沒有。我當時想我是不是已經不再愛範小月了,我看著她光潔的臉,這張生動漂亮的臉,曾經那麼深地打動了我的漂亮的臉蛋,現在在我面前變得陌生起來。
範小月站站了起來,開啟電腦,放了一首曲子。
那首曲子到今天我大約已經差不多完全忘記了,可是我還記得那首歌的名字《愛我的人和我愛的人》愛我的人為我付出一切,我卻為我愛的人流淚到天亮。我只記得其中有這樣一句歌詞。
這首歌和當時的場景倒還真有些配合,可是我心裡一點也快樂不起,本質上我是一個善良的人,有時候甚至有一點軟弱,面對另一個男人受傷的眼神,我是難受的。
我站了起來,找了一個藉口,表示要回自己宿舍睡一會兒。
範小月看了我一眼說:“就不能再坐一會嗎?”
我說:“你和廖洪海再坐一下吧,我真的累了。”我向廖洪海告辭,他看著我傻笑,也許是酒精的作用,使他的反應有些遲鈍,他對著我傻笑,我看著他傻傻的樣子有點想笑,可是又知道此時此刻任何一個不友好的細節都可能導致廖洪海對我的仇恨。
人家說殺父之仇奪妻之恨,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我離開範小月的宿舍,回到四樓自己的宿舍,我躺在床上無所事事,有些困可是又睡不著,開啟手機看到葉小琳發過來兩條簡訊問我在幹什麼。
我剛才倒沒發現葉小琳的簡訊,又回了兩條簡訊,我回了幾條簡訊說我正在床上睡覺,我甚至說到我正在想她,她樂得心花怒放。哎,那時候我真是年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