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事業婚姻兩成功,那才算是一種真正的成功。
待續!
還有一更在十一點左右。
☆、奸詐:離婚不是不可以,把小白留下 (對手戲,要看哦)
時檀進得主屋時,時鐘正好指向七點半,她看到文姨端了一盤子水果,正要往樓上去,聽得開門聲,轉過了頭,在這個時間點看到她,她有點驚訝:
“太太!”
文姨叫了一聲,目光在她身邊流轉:太太的臉色慘白慘白的,像是剛剛遭遇了慘絕人寰的事。
“祁繼呢!”
時檀聲音冰冷的問了一句。
這樣的冰冷更令文姨吃了一驚,這是又怎麼了呀?好好的又鬧彆扭了?
“先生在樓上……琺”
還沒把話說完,時檀已如風如火的衝了上去,身形猶如獵豹,靈敏迅猛,樓梯上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沒一會兒,時檀就上了三樓,砰的一下就踢開了房門,客廳,空空如也,沒人。
她馬上往影音室走了進去,那邊有音樂傳過來。
一進門就看到了坐在沙發前的小白,他正在玩一個精巧的坦克模型,聽得聲音,抬頭,看到她,眼神一亮,閃起金燦燦的笑容,脆脆叫了一聲,從地毯上滋溜一下站起:
“檀麻!你回來了啊!”
“小白!”
時檀奔過去,一把將小傢伙抱進懷。
小傢伙也順勢勾住了她的脖子,感覺有吻落到了頭頂上:
檀麻看來像是嚇壞了!
他的心,突然生出了幾分歉疚之情。
“檀媽,我……”
“來的倒是快!”
男人的聲音,自他們身後響了起來,打斷了小白想說的話:
“方樺剛告訴你小白在我這邊麼?”
他的猜測很精準。
時檀站起,雙手牢牢扶著小白的雙肩,攬在自己身邊,用一種滿是防備之色的眼神怒瞪起他:
“祁繼,你什麼意思?未經我同意,你憑什麼把小白帶到這裡來?”
現在的她就像一隻刺蝟,張開渾身的刺,隨時隨時都想把人給紮了。
祁繼手上拿著一杯水,站在幾步遠處,定定的看著這個臉色奇差的女人:
看樣子,是一宿未睡,黑眼圈很重,一臉的風塵僕僕,膚色很慘淡,額頭的傷,不知什麼時候又碰裂了,一副狼狽樣。
這丫頭就這樣,辦起事來,常常會忙的昏天黑地,而且認真的可怕。
這種習慣真不好。以後一定要改掉才行。
“怎麼了這是?語氣怎麼這麼衝?”
他將手上剛剛的水杯遞向小白:
“水,可以喝了!”
“謝謝!”
小白接過,一口一口喝,眼珠子骨碌碌轉著,很小心的觀察著他們。
時檀這才發現自己的語氣,真的不是很好,無他,因為害怕——既怕小白受到傷害,更害怕秘密爆光,最怕這個男人會藉機拿小白大作文章。語氣的敗壞,皆來源於情緒的惡劣。
見鬼的,在這個男人面前,她怎麼這麼容易情緒化?
這太不符合她的本性。
她一向理智,一向淡定,做事,從不慌亂。
可今天,她就是控制不住。
“祁繼……”
她叫了一聲,一雙手牢牢抱住小白,想要說話,卻被截斷:
“把你的刺收起來。坐!瞧你這模樣,晚上沒睡?有必要這麼拼命嗎?早餐吃過沒有?看樣子沒有是吧……”
“……”
她這邊火急火燎,怒髮衝冠,他那邊風清雲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