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來個簡單粗暴的,這樣你心情不好的時候,也能有個發洩的地方,保持心情的愉悅,對你也好,對孩子也好。”
蘇哲笑眯眯的說:“孩子接受了全方位的教育,你也能保證身心健康,這就叫勞逸結合,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
圍觀群眾差點沒笑噴了,尼瑪,這丫的也太損了點吧,按你說的,秋山家啥事都別幹了,晚上睡覺,早上一睜眼就開始打孩子得了。
“是是是,蘇先生說的對,我以後一定按照蘇先生的方法教育孩子,免得他嬌生慣養,出去惹是生非。”
秋山橫木心裡在滴血,恨不得把蘇哲那張笑面虎的臉撕成碎片,特麼的,你家才這樣教育孩子,你家才沒事打孩子。
可憐的秋山風剛剛醒轉,聽到這句話,心裡哀嚎道,老子不活了,以後的人生再也沒有希望了。
腫的都看不見的眼珠子白眼一翻,又暈了過去。
“行了,教育孩子帶回家教育去,大庭廣眾的,不知道咋回事的還以為你和你兒子在這‘啪啪啪’呢,多有傷風化啊。”
蘇哲擺了擺手,讓秋山橫木如蒙大赦:“謝謝,謝謝蘇先生。”
0356 朝天闕
連忙招呼手下的保鏢,抬著秋山風灰溜溜的走了,他們一分鐘都不想多待。
蘇哲見實在找不到波塞冬,估計他肯定是躲起來了,既然自己找不著,別人應該也找不著,安全應該沒問題。
拍了拍慕容輕雲的肩膀:“我走了,你跟我走嗎?”
“好,我跟你一起走。”
慕容輕雲神態輕鬆,有些人不值得。
一旦想明白了,就再也沒有了多餘的念想,看也沒看青竹一眼,跟著蘇哲下山而去。
青竹几次想要喊住他,但話到嘴邊,終究還是沒有臉開口,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向下流。
有些人,錯過了就再也不會回頭,自己選的路,沒有後悔藥吃。
最奇葩的是那出言不遜的哥們,蘇哲都走了,還依然老老實實的跪著,足足跪了兩個多小時才起來。
面對別人好奇的詢問,他一本正經的說自己是個講誠信的人,博得大家的一致點贊。
其實他是有苦說不出,他也想站起來,但是得敢站起來才行。
蘇哲惱他侮辱華國,有意教訓教訓他,傳音告訴他,如果不跪夠兩個小時,他的腿就得高位截肢。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連小說中的傳音都能做到,必定是高人,高人的話不能不信,沒人願意拿兩個小時去賭自己的腿。
相比較起來,蘇哲對青竹和金春秀算是比較優待了,沒限制她們跪多長時間,自己一離開,她們就可以自行活動了。
“怎麼樣?什麼感覺?”
東都市的一家華國餐館裡,蘇哲對微醺的慕容輕雲笑眯眯的問。
“畢竟是初戀,要說沒有任何感覺那是瞎說,總會有點不舒服的。”
慕容輕雲苦澀的一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蘇哲給他滿上酒,輕輕的撫摸著懷裡小狐狸的毛皮,靜靜的陪著他。
他知道有些事情是無法依賴別人,只能靠自己踏過去的。
如果慕容輕雲什麼感覺都沒有,那隻能說明他是個薄情寡義的人,或者是理智到可怕的人。
在理智和情感中間,能夠清楚的知道什麼才是自己需要的,什麼是不合適自己的,能夠忍住陣痛,做出取捨,那就是成長。
看著他不停的喝下去,蘇哲沒有阻止,他現在需要一場大醉來麻醉自己。
慕容輕雲雖然已經喝高了,但說話的條理還很清晰,“我會把這學期的課業上完,結束後就轉學。”
“哈佛還能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