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我看到了我死去了老公。”
“我老婆都死了十幾年了,可我剛才竟然看到了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所有人都議論紛紛,眼中的迷惘還沒有消退,就連烏蘭圖也眼圈紅紅的。
整個廣場上氣氛都十分低落,讓蘇哲暗自心驚,好可怕的鬼王棺,竟然能影響到數十萬人埋藏在內心最深處的情感。
“鬼王人呢?剛才是怎麼回事?誰贏了?”
邪天陰沉著臉問道,他很不爽,剛才竟然想起了被自己親手殺死的初戀情人。
蘇哲冷笑一聲:“想知道,那就打敗我再說吧,至於鬼王,已經化成灰了。”
“狂妄,就算你能打敗鬼王,也不可能殺死他。”
邪天壓根就不相信蘇哲的話,他深知鬼王的生存能力,幾乎就是殺不死的存在,就算是他也沒有辦法殺死鬼王。
在他看來鬼王一定是輸給了蘇哲,大庭廣眾之下覺得丟人就先行離開了。
他哪裡知道蘇哲擁有雷電之力,剛好是鬼王這類鬼修的剋星,再加上鬼王吹奏魂笛,極為消耗元力,被雷球轟的魂飛魄散。
如果不動用雷電之力,而是真刀真槍的打一架,蘇哲還真的很難殺死他。
“不服就上來一戰!”
一個鬼王就差點要了自己的命,蘇哲再也不敢小看這些大勢力,特別是著些歪門邪道的傢伙,但氣勢卻不能弱,劍指邪天挑釁道。
邪天面色陰沉的看了蘇哲一眼,卻沒有應戰,他自問不如鬼王,連鬼王現在是死是活還不知道,他可不想自取其辱。
“好囂張的小子,你以為你是誰,想挑戰誰就挑戰誰?”
血葬見蘇哲輕蔑的看著自己等人,臉上有些掛不住,乾脆直接的擺出不屑一顧的樣子,就是打死不上臺。
烏蘭圖也很無奈,蘇哲這是**裸的打臉,雖然他沒有站出去,但這些傢伙都是得到自己授意去圍攻殺死蘇哲的。
可沒有想到現在形勢急轉直下,成了一對一的挑戰,在場那麼多人,只有他是最瞭解蘇哲的,知道一個人根本不可能是蘇哲的對手。
除非……他的視線落在了趙山河和向陽的身上。
可轉念一想,這兩人在計劃中事關重要,現在還不是他們出手的時候。
就在他絞盡腦汁琢磨對策時,蘇哲卻不打算放過血葬,當年拜血教覬覦母親的返祖血脈,逼得她離開蘇家四處逃亡,這個仇他一定要報。
重劍一指血葬:“拜血教教主,我現在正式向你發出挑戰,你敢不敢接受挑戰。”
拜血教是邪派,所作所為不得人心,見蘇哲挑戰他,頓時來了精神,跟著起鬨道:“堂堂拜血教教主,不會連挑戰都不敢接吧。”
“不敢接受挑戰的就別佔著聯盟議員的位置,這樣的懦夫,如何能帶領人族打敗妖族。”
“就是,連線受挑戰都不敢,有什麼資格代表人族加入誅妖聯盟?”
“不敢接就吭聲,敢上臺的才是爺們。”
“誅妖聯盟解散吧,一群懦夫,連個接受挑戰的都沒有。”
“一群廢物,有什麼資格代表我們人族組建聯盟?”
……在有心人的煽動下,冷嘲熱諷聲不絕,很快就又攻擊起了誅妖聯盟,讓聯盟議員們的臉色跟吃了翔似的難看。
血葬再怎麼說也是拜血教教主,被那麼多人擠兌,哪裡還沉得住氣。
他自認就算不是蘇哲對手,但想要保命還是能做到的。
當即怒喝一聲:“既然你找死,我就成全你!”
血影一閃,人已經出現在了臺上,雙目陰鶩的盯著蘇哲,緩緩取出一對奇形怪狀的武器。
這武器似刀非刀,似劍非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