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級,甚至是聖級以上,測試法陣都破碎了。”
“特麼的,你開什麼玩笑,要是聖級強者進城,示警法陣早就報警了,還特麼的測試法陣碎了,你丫的是閒的沒事幹逗老子玩呢吧?滾蛋,別沒事跟老子在這瞎扯淡。”
通訊石那頭,獨眼龍的老大惡狠狠的罵了一句就結束通話了通話,急的獨眼龍捶胸頓足,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黑臉漢子拍了拍獨眼龍的肩膀,無奈的說道:“反正我們已經盡到了自己的職責,老大不相信我們也沒辦法,回來等接班的來了,我們再跟老大詳細說說吧。”
“可是,萬一那人在城中大開殺戒怎麼辦?”獨眼龍擔心的問道。
“別杞人憂天了,你對人家喊打喊殺的,那人連你都沒殺,又怎麼可能會濫殺無辜。”
黑臉漢子好笑的說道。
獨眼龍恍然點頭道:“看來那人應該也不是什麼嗜殺之徒,否則我剛才就死了,只是那人看起來雙目呆滯,不會是個瘋子吧。”
黑臉漢子嘿嘿一笑,長長的伸了個懶腰,擠眉弄眼的看向那座高聳入雲的血吼雕像:
“天塌下來有高個子擋著,擔心那麼多幹什麼。”
獨眼龍仰慕的看向劍指蒼穹的雕像,長長的嘆了口氣,憧憬的說道:“咱們什麼時候才能成為血吼聖帝那樣的強者啊。”
黑臉漢子沒好氣的敲了他腦門一記:“獨眼龍,你丫的就別白日做夢了,有那功夫你還不如想想晚上怎麼伺候那個慾求不滿的張寡婦吧。”
獨眼龍臉上頓時露出猥瑣的笑容,舔 了 舔嘴唇回味無窮的道:
“你別說,這張寡婦雖然半老徐娘,但床上功夫那絕對是槓槓的,那叫聲……我去……差點沒把老子掏幹了,我跟你們說啊,昨晚……”
一群守衛們慌忙圍了上來,臉上露出男人都懂的猥瑣笑容,津津有味的聽著獨眼龍在那描述不可說的內容,笑容是如此y蕩,瞬間把蘇哲忘了個一乾二淨。
一道彩色光影和一道紫色身影相繼掠入城中,這些守衛竟然無人察覺。
蘇哲失魂落魄的行走在三角城中,還陷入深深的迷惘之中,那一身乞丐般的打扮讓路上的行人紛紛避之不及。
不知不覺,蘇哲來到了三角城中的聖帝廣場,傳聞這是血吼的某位妻子為了紀念他所建。
一股浩瀚的帝威盪漾,驚醒了渾噩中的蘇哲,仰首看去,一尊高聳入雲的巨大雕像在廣場中佇立。
那雕像是一個英俊的中年男子形象,神威凜凜,單手指天,睥睨天下的雄姿一覽無餘,讓人油然生出仰慕之心。
這中年男子沐浴日月星辰,那熟悉的面貌栩栩如生,讓蘇哲心中劇震。
血吼,雖然只是記憶碎片中的一段過往,但那被親人暗算的悲嗆,無敵的英姿,與命運不公的抗衡,卻深深的烙印在蘇哲的記憶深處永世難忘。
亦師亦友亦父,蘇哲對他的感情極為複雜,即便現在他的實力比起當初的血吼毫不遜色,但發自內心的敬意還是讓他恭敬的抱拳一拜:
“血吼師父,你還好嗎?你現在在哪裡?”
一陣香風撲鼻,白紗遮面的彩色窈窕身影出現在他身邊,聲音裡帶著嬌嗔:“為什麼過門而不入?你不是答應過我來找我的嗎?”
“花念語?你怎麼在這裡?”
蘇哲愕然看著身旁突然出現的花無語,失聲問道。
“哼,你路經我虛無道宮也不去看我,整個人跟痴呆了似的,我喊你也不理,只能跟在你身後看你到底在幹什麼了。”
花念語掀開臉上面紗,露出絕美的容顏,似嗔似喜的說道。
蘇哲訕訕的揉了揉鼻子:“我經過虛無道宮了?我一直在思考問題,還真沒注意,要是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