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的人聽到陳景明說過醉酒話,說他的兒子不是他的,而是季玲的。”
在猜對對方不是陳家派來的人之後,鍾吉文隱隱也猜到了對方是誰,他派去跟著季玲的人一直沒有回來,季玲回來了,只是季玲是帶著孩子回來的,讓鍾吉文放鬆警惕,覺得沒有驚動朱家。
如今看來,季玲收到那封信之後,怎麼可能不告訴朱家,只有告訴朱家,她把孩子要回去的可能性才會更大。
這一刻,什麼事情都想明白了。
鍾吉文自嘲的笑了,“行,我鍾吉文一直算計別人,現在才明白自己技不如人,我認輸。”
“你們是朱家人吧?我當初盯上季玲,是陳景明答應給我一筆錢,我在外面欠下賭債,所以才盯上季玲,不過季玲聰明,在發現不對後就走了,之後也是我發現陳景明的醉話之後,讓人偷偷給季玲送的信,我就想著季玲回來,我就還可以和陳景明要錢。”
鍾吉文說了很多,等他察覺時,踩著她的腳已經拿開,得到自由之後,鍾吉文從地上爬起來。
他只看得到對方離開的身影,連對方的面目也沒有看到。
鍾吉文放聲大笑,他猜對了,是朱家。
朱家沒有為難他,放過他了,可是陳還有家。
是的,就是放過他,陳家還會與他不死不休,朱家可以坐山觀虎鬥。
輸了,真正的輸了。
另一邊,季玲接到了朱衛東來的電話,朱衛東剛剛從鍾吉文的口中探出兒子的身世,就第一時間打電話告訴了妻子。
“這是我們的兒子,陳景明喝酒之後說出來,被鍾吉文聽到,他才想著利用這個拿錢。”
“孩子現在怎麼樣了?”季玲緊緊握著電話。
“很聽話,我打算明天帶他去找你們。”
“不要過來,陳家一定在背後盯著,現在是關鍵的時候,我知道你高興,我也很高興。”季玲說不下去了,她吸吸鼻子,“你和衛明現在要注意安全,千萬不要太高興而露了馬腳,還有鍾吉文放了他,他會不會和陳家說出來?”
“鍾吉文說了,陳家也不會相信的。”朱衛東提起這兩家,聲音冰冷,“陳家只會覺得鍾吉文對付不了他們,才會扯到朱家,而且陳景明做的事,他也不敢告訴陳父。”
季玲嗯了一聲,“那這幾天先注意陳家的動靜,陳景明精明,怕是已經想到孩子是咱們偷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