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只要我能彌補的,讓我做什麼都行。”
朱要武一聽脾臟摘了,當場就變了臉,“你你彌補能把我奶奶的脾還回來嗎?你窮的靠舉報獎金掙錢,怎麼彌補?”
季玲臉燙的厲害。
活了兩輩子,她也沒有像此時這麼難堪過。
因為她造成這麼大的事故,她卻什麼也做不了。
朱要武見她低頭,氣道,“說啊?怎麼不說了?平時你嘴不是挺厲害的嗎?”
“這次確實是我的錯。”
她態度誠懇,朱要武卻氣的咬牙切齒,“以前可不見你這麼有自知之明。”
季玲道,“你說吧,你罵我什麼我都受著,我一定不會還嘴。”
朱要武:媽、的,弄的像他在欺負人一樣。
偏偏看她這副樣子,朱要武又忍不住心軟。
他抓頭,“這事我做不了主,你和我大哥說吧。”
季玲,“好,你大哥知道訊息了嗎?”
朱要武頓住:壞了,奶奶不見了,他和大哥分頭出去尋人,那臉盲不會把自己弄丟了吧?
想到這,朱要武轉身就走。
季玲被他的臉色嚇到了,跟上去,“有什麼事嗎?”
“你先照顧我奶奶,我不回來你不許走,聽到了沒有?”朱要武丟下句話,還不忘記威脅道,“我奶奶可是因為你受傷的,你要敢逃避責任,我們朱家不會放過你。”
季玲到不介意他態度不好,虔誠點頭,“你放心,我一定不會逃避責任,照顧好你奶奶。”
朱要武放心的走了。
季玲則回了病室,雖然渾身都痛,看到為救她而躺在病床上的朱奶奶,季玲也顧不得自己難受。
北縣的季家。
大半夜季玲沒有回來,季勇著急,出去找一圈找到了季建華,父子兩個把季玲能去的地方都找了,最後鄭石和錢向淺都跟著出來尋人,也沒有找到。
眼見已經下半夜,不好再折騰外人,季勇讓大家都散了。
鄭石雙手插在褲兜,“季叔叔,三季玲到底怎麼了?好好的她怎麼還離家出走了?”
憋了一整晚,人沒找到就回去,鄭石也不忍了。
錢向淺雖沒有問,卻也看著季勇。
季勇面對平日裡當成自己家一般對待的兩個孩子,竟不知要如何開口。
季建華這次也沒站出來,扭頭看著遠處,臉已經繃一整晚了。
“不早了,你們先回家,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季勇說不出口,敷衍讓兩人先回去。
鄭石又不傻,看到這樣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嗤笑一聲,“也好,那我們先回去了。”
兩人走了,季勇的臉卻燙的厲害。
剛剛兩個孩子一副什麼都明白的眼神,讓季勇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