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府上所有女子都被帶上堂前問話,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因為是晚上,所以每一個人都有同住人證明當時在房間,沒有外出。
突然一個差役從後面跑到前堂向狄正清行禮道:“大人,劉府剛剛被替換過來的家丁劉虎說有要事稟報。”
“把劉虎帶過來。”“是,大人。”
隨後,劉虎帶到,跪在堂下。
“劉虎,你有何事稟報?”
“大人,我知道誰是淫賊。”
“哦,是誰?”
“是昨晚巡夜的張狗兒。”
“有何證據?”
“大人,您派人將張狗兒的褲子扒開看看,他褲子上肯定有精華遺留。”劉虎信誓旦旦地說道。
“哦,來人,去後堂看看張狗兒褲子上是否有殘留精華。如果確定,馬上帶上堂前問話。”
不多時,張狗兒第二次被帶到堂上。差役手一鬆,張狗兒立即癱軟在地大聲地高喊:“青天大老爺,冤枉啊,冤枉啊。小民絕沒有冒犯小姐,請青天大老爺給小民做主啊。”
“哼哼,你說你沒有冒犯小姐,那你褲子裡面的腌臢物是哪裡來的?你昨晚一直在巡夜,剛好有時間做那骯髒之事,是不是?可憐我家的大小姐就這麼被你這個人面獸心的人渣給玷汙了,嗚嗚嗚。”劉虎裝模作樣地用衣袖擦了擦眼角。
“你……你,我沒有冒犯小姐,你誣陷我。”張狗兒臉紅脖子粗地喊道。
“哦,那你怎麼證明自己的清白?”劉虎斜著眼睛看著張狗兒。
“我……我有人證,對,我有人證。昨晚我和趙一一起巡查,老爺可以喚趙一當面對證。”張狗兒彷彿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樣興奮起來。
“傳趙一。”不多時,趙一跪在大堂下。
“趙一,昨晚你和張狗兒一起巡夜,你確定張狗兒整夜一直和你在一起嗎?”狄正清問道。
“是,昨夜我一直和張狗兒在一起。”
“你確定你們整夜一直在一起嗎?”狄正清語氣加重道。
“額……”趙一皺著眉頭猶豫起來。
“趙一,你想清楚再回大人的話,現在小姐死了,張狗兒的嫌疑最大,你可別包庇殺人兇手。”劉虎在一旁陰陽怪氣地說道。
“額,大人,我記起來了,張狗兒昨夜的確大部分時間和我在一起,但巡夜到前院的時候,他說肚子疼要上茅房,離開了一會兒。”趙一併沒有被劉虎影響,據實回答。
“那他什麼時候走的,什麼時候回的,你記得嗎?”
“這個我記得,因為老爺一直強調必須兩人一起巡夜,如果有人單獨離開,必須記住時間,等人回來時再一起巡夜。張狗兒離開的時候是正好是亥時,亥時一刻回來的。跑回來的時候還氣喘吁吁的,我還笑他上個茅房竟然這麼久,不是掉茅坑裡面了吧。他說是吃了髒東西拉肚子,後來再沒有離開過。”趙一說得清清楚楚。
“哦,那你下去吧。”
“是。大人。”趙一被差役帶回後堂。
“張狗兒,你不解釋解釋嗎?”狄正清微笑著問道。
“大人,我絕對沒有冒犯小姐,請大人明察。”張狗兒低著頭,漲紅了臉,也沒有再說話。
“大人,您看,張狗兒說不出理由,肯定是他害死了小姐,請大人馬上判張狗兒死罪,為我家小姐伸冤啊。”劉虎看狄正清沒有對張狗兒步步緊逼,馬上喊了起來。
“放肆,你在教我做事?來人,將劉虎拖下去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狄正清眼睛一瞪,高聲吩咐。
“是,大人。”差役們一聲吼,把劉虎拖下去“啪啪啪”地打起板子來。
劉員外和夫人對看一眼,迷惑不解:“大人,這……你怎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