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黑袍人居然和師父認識?還說什麼「當年之事」,難道他們以前有什麼過節?我的腦袋裡像有一百隻麻雀在嘰嘰喳喳,各種猜測亂七八糟地擠成一團。
正當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一個冰冷的聲音像一盆涼水澆了下來:「孽徒,你竟然還沒死?」
我抬頭一看,一個身穿紫色長袍的老者站在洞口,鶴髮童顏,不怒自威。他那雙銳利的眼睛像鷹隼一般,掃視著洞內的一切。
師父!」我驚喜地叫出聲來,掙扎著想爬起來,卻牽動了身上的傷,疼得我倒吸一口涼氣。
師父只是冷冷地瞥了我一眼,並沒有像往常那樣過來扶我,而是將目光轉向了一旁的黑衣人,語氣冰冷:「你是何人?為何插手我徒兒的事?」
黑衣人沒有理會師父的質問,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怎麼,不認識我了?當年你我可是……」
「住口!」師父突然暴怒,打斷了他的話,「當年之事,休要再提!」
黑衣人冷笑一聲,沒有再說話,只是意味深長地看了師父一眼。
「師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忍不住問道,心裡像貓爪子撓似的難受。
「閉嘴!」師父厲聲喝道,「你的事,我待會兒再跟你算賬!」
我頓時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心裡委屈極了。師父今天是怎麼了?為什麼對我這麼兇?還有這個黑衣人,他到底是誰?為什麼和師父認識?
我正納悶著,一直沒吭聲的黑魔突然化作一團黑煙,想要趁亂溜走。
「想跑?沒那麼容易!」黑衣人冷哼一聲,身形一閃,就追了上去。
「孽障,哪裡逃!」師父也反應了過來,怒喝一聲,緊跟著追了出去。
眨眼間,三個人就消失在了洞口,只留下我一個人孤零零地躺在冰冷的地上,像被人遺棄了一樣。
我嘗試著爬起來,卻發現渾身痠痛無力,體內的靈力也消耗殆盡,看來只能先療傷了。
「咳咳……」我忍不住咳嗽了幾聲,嘴角溢位一絲鮮血,看來我的傷比想象中還要嚴重。
「你沒事吧?」一個溫柔的聲音突然在我耳邊響起,像一股清泉流進了我的心田。
我轉頭一看,只見一個白衣女子不知何時出現在了我的身邊,正關切地看著我。
她看上去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肌膚勝雪,眉目如畫,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清澈明亮,彷彿夜空中閃爍的星辰,讓人忍不住想要沉醉其中。
我頓時看呆了,一時間竟然忘了回答。
你……你好……」我結結巴巴地說道,感覺自己的臉頰有些發燙。
白衣女子微微一笑,露出了兩個淺淺的酒窩,更顯得嬌俏可人:「小兄弟,你傷得很重,我先幫你療傷吧。」
說著,她便伸出纖纖玉手,按在了我的胸口。一股溫暖的能量瞬間流遍我的全身,我感覺自己的傷勢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著。
「好厲害!姑娘,你這是什麼功法?」我驚訝地問道,這療傷效果也太神奇了!
白衣女子收回手掌,淡淡一笑:「這只不過是最基礎的療傷術罷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最基礎的療傷術?」我心中更加驚訝,這白衣女子的實力究竟有多強?
「對了,還沒請教姑娘芳名?」我問道。
「我叫呂靈兒。」白衣女子嫣然一笑,「你呢?」
「我叫林塵。」我回答道。
「林塵……」呂靈兒低聲重複了一遍我的名字,美眸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我好像在哪裡聽說過你……」
她的聲音越來越低,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回憶著什麼。我正想追問,突然,洞外傳來一陣劇烈的能量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