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這真的不是開玩笑?
不過,不管怎麼說,婦人都是鬆了口。
付拾一上前去檢視屍體情況。
屍斑按壓會消失,說明尚在血液墜積期,死亡時間不會超過八小時,一般在死後二到八小時出現。
再按壓一下肢體,付拾一很快得出結論:「是昨日後半夜去的吧?上半身已經僵硬,但下半身還沒僵硬,說明時間不是很長。」
婦人一面用帕子擦眼淚,一面點頭:「是昨夜後半夜去了的。晚上送過來時候,卻還好好的。」
「生的什麼病?」付拾一也不可能一開始就提出解剖,所以就想看看能不能透過屍體表象來判斷出結果。
問這個問題時候,付拾一看的是白澤謄,但是回答這話的卻是那婦人:「就是發熱,寒戰,說渾身發冷。」
「應當就是尋常風寒。」婦人十分篤定。
白澤謄卻冷笑一聲:「到底你是大夫還是我是大夫?昨日將人送來時候,人就已是不大行了,我已告訴過你們情況,你自己也同意。如今人沒了,倒怪起我來!」
這下倒好,那婦人登時也急了:「人送來時候怎麼就不行了?是有些嚴重,但是也沒到了那麼壞的地步!再說了,你說是敗血癥,可他身上連個針尖大的傷口都沒有,怎麼會敗血癥?」
「我看就是你把人給治死了!」那婦人聲音尖利,彷彿認定了白澤謄是殺人害命。
付拾一聽著,卻若有所思看了白澤謄一眼:高熱,寒戰,的確是渾身感染,也就是俗稱敗血癥的表現症狀。
如果真是敗血癥,那還真不怪這位白大夫。
沉吟片刻,付拾一再問那婦人:「你丈夫這種情況持續多久了?中間可有用藥?還有,他有沒有噁心,嘔吐,腹瀉的症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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