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打一個寒噤之外,另外就只剩下沉默了:那樣的日子,好像真是怪沒意思的。
「有一句詩寫的很好。有些人活著,但其實已經死了。有些人死了,可是他還活著。」付拾一故作深沉一把,笑得意味深長:「其實春盛你想過沒有,做廚子最高境界,做御廚固然是一種榮譽,但是最厲害的是什麼?」
不只是張春盛,就是其他人,也是下意識的伸長了脖子等著聽:「是什麼?」
「出書啊。寫菜譜啊。」付拾一嚮往道:「出一本張氏菜譜,從今往後,每一個學廚子的人,都必看你這本張氏菜譜的時候,你想想,那時候你該多得意?」
付拾一這個想法,直接就讓張春盛瞪圓了眼睛。
偏偏付拾一還繼續以一種誘惑的語氣說下去:「做廚子最高境界,在大家看來,無非就是御廚。可是做御廚,固然能一世英明,可時間一長,也沒誰記得了。就算陛下再怎麼青史留名,所有人也不會記得陛下現在得御廚是誰。」
張春盛握緊了拳頭,艱澀的點頭,心裡熱乎乎的,可又有點兒不敢往下想。
最後還是付拾一說下去:「其實最開始,孔孟聖人也不過就是個普通學者,普通老師。他們固然聰明,固然有才能,可如果終其一生只是做學問,做老師,也不見得就能留名青史,成為聖人。最關鍵的還是,他們無私,他們肯將自己所有的智慧經驗,看法見解,都留給後人。而不僅限於自己的學生,自己的後代。」
「可是,這個和做學問不一樣——」張春盛心口砰砰跳:「都說教會徒弟餓死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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