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檢視她腳的傷勢,“於澤,你這樣我可是會吃醋,什麼時候你也這樣緊張緊張我。”
“費什麼話,直接說傷勢。”於澤卻是一點面子都不給。
“你這樣太傷我的心了,有了老婆就把我給忘了。”一臉的委屈,為她上好藥,“她的腳傷了骨頭,估計沒有個半個月是好不了的。”
“你不是自稱神醫麼?”對於他的說法於澤很是不滿。
“你就打擊我吧,反正我習慣了。”開好藥,“記得給醫藥費,一萬。”他獅子開啟口。
“這樣看來,不用了。”拿了藥,於澤徑直抱起她出了診所,留下一臉憤慨的李遊。
“那個,你和剛剛那位,叫什麼,李遊的,很生氣啊。”她好心提醒他,有這樣當戀人的嗎。
“我和他的事你少摻和,你根本不瞭解。”他的語氣又回到了冰點。
“好吧,那現在,他是不是因為我和你結婚,所以對我有敵意呢。”剛看對方的反應,從頭到位都沒有看她,更別說搭理了。
“你想多了。”他正視著前方,語氣有些清冷。
“看你的表情,剛剛是不是因為我在,故意對他那麼冷淡。”夏青卻是一臉的興致勃勃。
“看來你的腳不痛了,這麼有精力。”他轉開話題。
她可不管,依舊不怕死地說道:“最近都沒見你跟他見面,每晚準時回家,是不是特想他,看來我的腳傷的很是時候,其實你不用管我,我又不介意,再說,一個成年男人,總是有生理需求的。”
於澤一猜就知道是誰告訴她的,命令似的語氣,“你最好離吳新柔遠的。”
“憑什麼。”她不肯,那可是她的閨蜜,她可是一向朋友擺第一。“離你遠點才是真的。”小聲的嘀咕。
“你說什麼。“
”沒什麼。“她打哈哈。
“看來你的酒醒了,那就自己下車。”他熄火,下車。
她坐著,沒有動,這腳不動還好,一動生疼。她乾脆又坐會去,我今晚在車裡待著。
“他開啟車門,你確定?你不出來。”他沒忘記她很怕黑,“既然這樣,我走了。”
她在心裡咒罵著,一點不懂得憐香惜玉。卻不想在他面前低頭,固執地回答:“我確定。”
“晚上這裡可是漆黑一片,到時候突然出現。”說道這裡故意停下來,嚇唬她。
“停。”她心裡開始害怕了,卻強裝鎮定,“這個我當然知道,不用你提醒。”
“知道就好,那我進屋了。”他瀟灑地轉過身,作勢要走。
她開始後悔自己的死鴨子嘴硬,面子能當飯吃麼,可見是不能的,終於妥協,“我害怕。”閉著眼睛,極不情願地說出口。
他重新折回來,俯身抱出她,關好車門。她沒反應過來,身子差點掉下去,本能的雙手環住他的脖子。
不知道是否是她的錯覺,她明顯看到他的嘴角翹起,分明是在笑,她有種恍然回到少年時代,似乎他們的關係又回到了那時。
一進門,夏爸夏媽就迎了上去,一臉擔憂地詢問傷勢,那表情就跟她得了絕症似的。等待期間,夏媽後悔死了都怪自己多事,好在夏爸沒有怪她,反而安慰她。
夏青安慰他們,“爸媽,我沒事,就是傷到了骨頭,估計老天爺是想讓我休息休息。”
他把她放在沙發上,小心地把那隻傷腳放好。“爸媽,醫生說了,沒什麼大礙,你們不用擔心。”於澤寬慰他們。
夏媽的臉色依舊很難看。“媽,你這是幹嘛呢?我還沒死麼,你有必要這樣嗎?”夏青覺得很奇怪,要在原來肯定免不了一頓批,還會嘮嘮叨叨的說一通。
夏媽剛想張嘴,夏爸搶先道:“這不是女兒大了,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