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一切都不是她說了算的。
秦氏的法務不會隨便出現。
他們是帶著資料來的。
那份資料裡,清楚的表明了吳學藝存在學術造假。
不止如此,他還利用自己教授的職位,一首和一些學生有利益上的輸送。
就比如,像秦安暖這樣的,可能才華一般,比她懂得文物修復的學生有成千上萬。
但就因為秦安暖給了錢,一些原本屬於其他學生露面得獎的機會,就給了秦安暖。
本來這一行的名氣,就是透過評選得來的。
秦安暖可以自己投資搞一個展,但她偏偏佔用了他人名額。
這還不算,就連和她一個組的,她都搶了人家的署名,吳學藝就是從中運作的人。
面對這樣的資料,許老氣的手都在發抖。
“你把文物修復當成什麼了!”他沒忍住將資料砸在了吳學藝的頭上!
許老是真的愛這一行,他希望能後繼有人,年輕的一輩們也能瞭解到文物的魅力。
以及我華國,五千年以來,是怎麼樣的絢爛和富饒,古人的創造審美以及匠人精神,都值得他們學習和傳承。
所以這麼多年來,許老一首都在提攜後輩。
哪裡成想,院校裡竟然會出現這麼一個“蛀蟲”!
吳學藝知道自己完了。
這樣全國性的節目。
自己做的事,就這麼被曝光在了大眾面前,許老也在,他不可能再有翻身的機會!
現在的他,只希望不上法庭。
於是他手腳並用的爬到了秦晚的面前:“小姑娘,不,秦總,我錯了,搞你不是我願意的啊,是你那個妹妹!”
他向後一指,秦安暖的臉出現在了整個螢幕上。
“是她,她說讓我對付ka,然後她到時候再解圍!”
秦安暖還在遮臉,她險些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這個吳學藝真該死!
死到臨頭了還拉她下水!
秦安暖根本受不了那些來自西面八方的目光。
她想要降低的自己的存在感。
吳學藝卻還沒有結束:“我一開始還不理解,她說什麼解圍的,我現在才知道您和ka的身份啊。”
“如果我知道您,您是秦家人,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弄虛作假。”
“還有那些履歷,我都能改,給我個機會,讓我改。”
秦晚就站在那,眸色淺淡:“吳先生的問題,去和相關部門好好聊,你可以問問那些寒窗多年,卻被你剝奪了資源的學生願不願意給你這個機會改。”
她的話音剛落,觀眾席的另一邊就站起來了六七個學生。
這些學生己經坐在前面很久了,一首以來他們都沒說話,就是在等這一幕。
他們能和秦晚碰上並不完全是巧合。
而是這些學生中年紀最大的學長看到節目官宣海報上有吳學藝和秦安暖的名字。
他再也不想後來的人和他一樣,在吳學藝手下當牛做馬多少年,答辯卻一首都過不了,還要幹各種的雜活累活。
然後,任何本該屬於他的榮譽都和他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