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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無情的腦子轉了好幾個彎,還是隻能顫巍巍的低下了頭。他哀求道:“坤哥,我還有情況沒有和你彙報……”
蔣玉坤笑著,伸出手摸了摸冷無情耳朵處的紗布。他道:“放心,我就是想拿你幾根頭,試試這刀子鋒利不鋒利……”
說著,蔣玉坤的手變摸為抓,硬是把冷無情耳朵處的紗布給薅了下來。已經結痂的傷口不但鮮血淋漓,還被薅掉半隻耳朵……
“嗯哼……”冷無情悶哼一聲,太陽穴的青筋都爆了出來。不過,他死咬著牙關、彎腰低頭,硬是忍著不動。
“哦,不小心薅錯了……”蔣玉坤再次漫不經心的伸出手,滿面笑容的道:“沒辦法,只能再薅一次了……”
“我明白了!”冷無情左手放在桌子上,伸出一根小手指。他道:“坤哥,借刀子用一下!”
蔣玉坤坐直了身體,右手將刀子遞過去,左手貌似不經意的放在了桌子下面。他道:“看來,你是真明白了……”
冷無情右手接過刀子,對著自己的左手重重地剁了下去。
“噗……”冷無情被剁掉的小手指,飛了出去。
蔣玉坤看著冷無情痛得走形的臉,點了點頭。他重新拿過刀子,在滿是血跡的紗布上一劃,紗布就斷為了兩截。
“不錯,是把快刀……”蔣玉坤的左手,鬆開桌子底下的槍柄。他道:“老扛把子的幹孫女,就是用這種刀吧?”
“我調出資料查證了一下,確實就是這把刀!”冷無情忍著痛,道:“而且,老扛把子幹孫女的照片和那晚偷襲的女人,非常的像……”
“那隻貓雖然認慫退出了嶺南市區,還給了我一大筆錢做孝敬,但我卻不高興。”蔣玉坤靠在椅子上,用飛刀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桌沿。他道:“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冷無情斷指處,血越流越多。他狠聲道:“因為那隻老貓,沒有死!”
“沒錯,這是一點。”蔣玉坤對這個答案表示滿意。他獰笑道:“但還有一點你沒說,就是老扛把子已經踢上門了!雖說這次老扛把子只是來救人,不打算拆房子。但我想問你,如果老扛把子真想來嶺南掃場子。你作為我手的頭號馬仔,擋得住他們嗎?”
“擋不住!”十指連心,冷無情現在疼得渾身抖,當真是有什麼說什麼。他道:“但我們不需要擋,我們應該攻。只要南雲的安排一動,就能將老扛把子連根拔起……”
蔣玉坤虛指著冷無情,道:“那就帶人去南雲吧,這次可別再讓我失望……明白了嗎?”
“是,坤哥!”冷無情鞠了個躬,想要去撿斷落在地上的手指。現在去醫院接上,以後還能對付用……
沒想到,蔣玉坤淡淡的道:“不用撿了,萬一你不能活著從南雲回來,那個手指頭就當是給我留的紀念吧。沒事的時候我拿出來看看,也不枉你和我混了這麼長時間……”
鐵鍬醒過來的時候,現自己是在一個裝修雅緻、但不失豪華的房間裡。做了封頂的天花板綴著水晶吊燈,床是鋪著席夢思的歐式雕花鐵床。自己身上蓋的被子很溫暖,一點也感覺不到嶺南市冬天的陰冷,卻偏偏輕得沒有一點重量……
“我這是在哪?”鐵鍬一頭霧水,分不清狀況。他正要起身,忽聽對面有人說道:“你不要亂動,免得引胸腹震盪的後遺症。”
這聲音是肖洛洛……鐵鍬下意識的就想起在健身心的事情,火氣騰的上來了。他一掀被子坐起身,罵道:“敗家娘們,健身心的事情怎麼算?”
肖洛洛沒有穿往日上班的制服,而是一身乳白色的鬆散睡裙。外面罩著一件杏梅色的坎肩,一頭波浪卷的長披散在身後。她坐在床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