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抬頭看了看王鵬宇,眉頭微微皺起來,冷冷問道:“你是誰?怎麼到這裡來的?”
王鵬宇抓了抓腦袋,苦笑說道:“怎麼今天那麼多人問我這個問題。我是來找孟董事長的,不知他現在在什麼地方?”
“你找孟董事長什麼事?”女子警惕起來,只是神態還是那樣的居高臨下頤指氣使。
王鵬宇耐心的解釋說道:“姑娘不要誤會,在下沒有惡意,找孟董事長只是有點私事要詢問一下他。”
這個年代,小姐並不是什麼好稱呼,王鵬宇不得不文縐縐的稱呼對方為姑娘。
那女子眼睛微微眯起來,隨後沉聲說道:“要找孟董事長,可以到一樓前臺登記,孟董事長要見你的話,自然有人打電話通知你,你現在馬上離開這裡,不然我叫保安了!”
王鵬宇嘆了口氣:“既然孟董事長不在,那請姑娘幫忙留個口信,就說賴家人託在下尋找其後人下落,要是孟董事長知道的話,可以打這個電話給我。”
他從口袋掏出筆紙,寫了自己的電話上去,手腕一抖,記錄了電話號碼的白紙就輕飄飄的飛向了女子,正好落在辦公桌上。
王鵬宇剛剛想離開,女子臉色微微一變,突然說道:“你等一下。”
“你要找賴傢什麼人,誰叫你來的?”她冷冰冰的目光緊緊的盯著王鵬宇。
王鵬宇略微有些奇怪,這女子怎麼聽到自己要找賴家人的下落,突然變得如此充滿敵意,不禁笑了笑道:“都說了是賴家後人。姑娘其實沒有必要暗中拿著那把短劍,你只是明勁修為,就算加多樣武器,也對在下沒有任何作用的。”
在孟氏大樓外面,一輛黑色的賓士轎車停了下來,從車上走下兩個頭髮花白,穿著傳統中山服的老者。
兩人走上臺階,其中一個老人臉色猛然一變,沉聲說道:“等一下,老孟,有些不妥!”
旁邊那個老人正是王鵬宇要找的孟慶輝,他愣了一下的問道:“曾兄,有什麼問題?”
姓曾的老者臉色凝重起來:“剛剛有人在這裡使用術法。這兩個保安已經中了術法。”
他忽然看著那兩個保鏢,疾聲問道:“剛剛有什麼奇怪的人到這裡沒有?”
兩個保安只覺得老者聲音如同洪鐘的撞在他們心中,感覺到一層隔膜突然裂了開來,又不知道怎麼形容心中會出現這個隔膜的,猶豫了一下,和王鵬宇說話的那個保安才說道:“剛剛有個揹著揹包的年輕人說要找孟董事長,不過很奇怪,大冷天的只穿一件衣服,轉眼就不知道去了哪裡了。”
孟慶輝臉色頓時一沉:“賴老弟都被他們逼得離開長安了,莫非真要趕盡殺絕不成!”
“不好!雁兒現在在辦公司裡面!”他臉色變得極為難看,快步往大樓走去。
曾姓老者也是臉色凝重的跟著過去。
等他們到了辦公室,開啟門一看,就見到孟雁兒臉色難看的坐在辦公桌後一動不動,一個少年則是悠閒的在會客沙發上泡茶喝。
孟慶輝臉色頓時一沉,冷聲喝道:“你是誰?對雁兒做了什麼?”
曾姓老者則是一聲不發,目光落在王鵬宇身上,臉色更是凝重。
王鵬宇看了一下孟慶輝還有曾姓老者,微微嘆氣說道:“想不到曾經的化境宗師,鐵臂居士孟無畏的後人,竟然連暗勁都沒有到達,到是你旁邊這個老先生,已經是暗勁巔峰,看樣子是玄門中人吧。”
“兩位不要誤會,我沒有任何惡意,只是這位姑娘脾氣實在太差,在下免得驚動他人,才用了點小手段暫時讓她安靜下來而已。”
說著,王鵬宇隨手一招,侵入孟雁兒體內的煞氣就收了回來。
孟雁兒這才感覺到自己身體恢復了活動能力,不過顯然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