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他依然會泛出煩躁之感。
花葙域不知葉明昭心裡的百轉千回,蹲在岸邊撥動溪水,心底將傅之女罵了千萬遍,這個礙眼的女人。
戚希留就泰然地坐在花葙域身邊,靠近花葙域提醒道:“溪水冷,仔細著涼。”
花葙域知道戚希留是好心,可她希望現在陪她的是葉明昭,不耐地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傅之女本想與葉明昭獨處一會兒,見花葙域回來了,語氣不悅:“和戚希留談完心了?怎麼樣,戚希留是不是很會哄女孩子開心?”
花葙域看她體態婀娜地站在葉明昭身邊,像是見到了什麼噁心的東西,忍不住回嘴:“你和葉明昭談完心了?怎麼樣,葉明昭是不是很不會哄女孩子開心?”
葉明昭初聞傅之女的話時臉色已是不愉,聽到花葙域的,臉色又沉了三分。
傅之女見葉明昭冷漠的臉再度鍍上冰霜,再見花葙域一副坦然自得的樣子,怒從心起,言辭不善地說:“我和明昭哥哥的事,輪不到你來管,你當自己是什麼人?”
花葙域剛剛回她一句已經嫌多,自惱自己忍耐度有所下降,當下是再也不會開口理傅之女了。
傅之女再一次被花葙域的沉默給激怒了,遙想起上回再街頭沒有好好教訓她,此次她斷斷是饒不了她的了。
不再多話,江湖兒女的性子上來,傅之女拔劍怒視花葙域。
葉明昭閃身攔在花葙域身前,就如同上次的場景一般,語調冷清地對傅之女道:“就憑她是我女人,
這就夠了。”
葉明昭這句話在場的其他人都聽得明白,戚希留細不可查地皺了皺眉,花葙域聽到他雖是冷冷的語氣,但是轉入她耳已成了世上最溫柔的話語,傅之女氣悶,自己芳心暗許的人竟是一直對著她討厭的花葙域,轉劍向火堆發火,劍鋒凌厲地挑飛了好多根木柴。
不巧幾根木柴正好落於馬車上,木質的馬車染了火苗,順著風竄起大火,馬車裡留有戚希留提神的酒,如此一來,火勢竟是轉眼旺盛。
葉明昭和戚希留見此意外,不約而同地立馬往火上灑沙土。
傅之女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轉身提著方才抓魚時的木桶往溪水跑,打完水迫不及待地要滅火,花葙域提氣要攔住傅之女的愚蠢舉動,但是傅之女看到花葙域撲來時,下意識地躲閃,手中的水桶順著氣朝火苗上倒去。
一大桶水撲下去,剛起勢的火被滅了,但隨之縷縷黑煙也竄上了天空。
傅之女還洋洋得意地想著自己救火有功,不料其餘三人臉色均是難看,葉明昭拉過花葙域,為她攏好衣服,道:“我們趕緊走。”
戚希留對著還愣在原地的傅之女道:“再不走,人又要追來了。”
在野外,即使著火時都應該用沙土將火覆蓋至滅,用水潑滅大火,會有黑煙升上天空,變相地就是告訴敵人自己的方位,傅之女自以為是的舉動,暴露了他們的行蹤,此地不能久留。
傅之女知道緣由後,臉一陣發白,她自小被寵著,江湖冒險的事從沒有做過,閱歷和別人比少之又少,這幾次,都是她央著父親,傅水才肯讓傅之女同他一起出門辦事,這次去瀝都府,也是向父親好說歹說才求來的,要是萬一出點什麼差錯,日後想再出門,是難上加難了。
四人徒步行至天黑,找到一處平地休息,火是不能再燃了,只能在月光照射的微弱光線下,鋪好衣物,稍作休息,等明日天亮,再行計劃。
大花住了院
葉明昭自然不能讓身體不好的花葙域席地而睡,徑直不避嫌地摟住花葙域讓她倒在他懷中休息。
昨晚在山洞時,只是二人世界,濃情蜜意相擁而眠正常不過,但是如今有外人在,就這麼抱著,花葙域很不自在,不安地在他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