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端漸漸聳立起來,他抽出一隻手,沿著她光滑的肌膚遊走而下,像是撥動著細長的琴絃。輕解褲帶,聽話地落下。順著平滑的小腹,一路撫下去,來到褻褲邊沿,指尖略微一勾,依著這條縫去探索他從未感受過的地方。
花葙域心中有冰與火般兩重聲音在吶喊,一重說,就這樣吧,沉淪吧;另一重說,就這樣糊里糊塗交出自己嗎……
葉明昭的手還在她身上點火,像是有魔力一樣,滑過的地方,都燃起陣陣滾燙的火焰。低低的呢喃迴盪砸耳邊:“留下來。”
還有一個人也有和他一樣柔軟的唇,也有著他一樣的深情在她的生命中出現。那個人也說過同樣的話,輕輕地飄忽起來:“怎樣才能將你留住。”
留住她的方式,不應該是現下這一種。
花葙域一睜眼,按住葉明昭在她身上點火的手,深呼吸幾口,對著眼光迷離地葉明昭道:“明昭,你何時成親?”
葉明昭的眼頓時銳利起來,身體就伏在花葙域上方,微微喘著氣,閉了閉眼,恢復了清明,一把將花葙域摟入懷中,勒緊。
花葙域覺得胸口一熱,已被他漸漸收緊,像是要融入身體中一般,咬牙切齒地說:“阿域,你偏生還要出現。”
恍恍惚惚記憶中,葉明昭沒有用過這般語氣與她說話,愛惜中卻又帶著狠絕,兩種矛盾的情緒混在一起,讓她一陣驚寒。
花葙域下意識地要解釋,悶悶地說:“我只是給你來送情報的。”
葉明昭將花葙域放開,將她散落的衣服披好,摸摸她的頭道:“竟然騙說是塗川的相好。”
“我總不能說是你的相好吧。”花葙域的聲音更加小聲,心虛地望了望葉明昭。
葉明昭繫好花葙域上衣的最後一個結,吐了口氣,扶著花葙域的肩,柔聲說道:“與傅之女的婚約,當初瞞你本就是我不對。這件事結束後,我自會處理好這事,給你一個答覆。”
如此一說,花葙域狐疑地問:“你是想悔婚?”
葉明昭將頭靠在花葙域肩上,混身放鬆下來,多日來緊繃的神經在她面前一根根都柔軟了下來,握著她的手道:“我想要的是傅水的支援,當日在瀝都府,傅水就開出條件,如果我成為他的女婿,他願意助我。他也早已將鸞鏡之盟視為眼中釘,只是沒有人為他打頭陣,而我,願意為他做開路先鋒。傅之女,不過只是我們交易的籌碼罷了。”
花葙域將肩膀放正位置,讓他靠的更舒服些,問道:“那此次,傅水出了多少人?”
“三萬。”
“湯奎等人的事,你應早做安排。”花葙域提醒道。
葉明昭抬首,啄了啄花葙域的下巴,微瞌雙眼道:“我知道了。戚思遠想用湯奎這顆棄子來牽制我,未免想得太簡單了。”
花葙域見葉明昭如此表現,定是有了計較,一時無言,總是覺得心口有什麼被堵住,悶悶的,像是山雨欲來之前的壓抑。
漸漸地,平穩的呼吸傳來,原是葉明昭竟靠著花葙域睡了。
他俊眉輕蹙,有一抹清愁攏於眉間,像是有化不開的濃霧。花葙域點了點葉明昭的眉,他才緩緩舒展,潛意識地嗅了嗅,喃喃地換了一聲:“阿域。”她原以為他醒來了,沒想到只是睡夢中的囈語,大概是真的累了,竟這般睡去。
花葙域不敢亂動,靠著塌子,細細瞅著葉明昭,手繞著他的青絲,一時沒了思緒,直愣愣地不知有何想法,帳外漆黑一片,前方的路看不清楚。
等清晨醒來,身邊已沒了葉明昭的身影,徒留一地清涼。
有一個樣貌嬌俏的姑娘進來,態度不善地伺候著花葙域洗漱,花葙域不明就裡,她應該沒得罪眼前這個丫鬟才是。
還是問了出來,疑惑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