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流放瓊崖一樣的性質!”
賈環嘿嘿笑道:“只要上島的時候,隔絕內外聯絡,到時候還不是王爺想怎麼說就怎麼說,難不成還真的害怕高麗朝廷不成?”
“那倒是不至於!”
忠順郡王不屑道:“什麼狗屁的高麗王朝,被後金蠻子打得跪低磕頭認輸!”
“又不是侵佔他們的核心地盤,只要有上千人馬就已經足夠守好地盤了!”
“那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賈環不滿道:“王爺可以先派人打探情況麼,哪裡又不是什麼秘密地方!”
“當然,王爺最好從現在開始,就好好準備一支規模不小的外海船隊!”
“到時候,不管是運輸人員物資,還是臨時作為封鎖內外訊息的戰船之用,都方便得很!”
賈環提醒道:“甚至,還能和高麗那邊做生意!”
“本王就擔心,這麼大動靜,會引起當今的主意啊!”
忠順郡王的語氣中帶著無奈:“一旦訊息洩露,那就完犢子了!”
“王爺,這事兒還需要我來教麼?”
賈環不爽道:“既然可能被當今察覺,那就弄點事兒吸引當今的注意力就好了,我可不相信王爺做不到這點!”
“你小子說得輕巧!”
忠順郡王道:“本王要是弄出一些事端,那就絕對小不了!”
“真以為錦衣府是吃乾飯的啊,要是最後查到本王頭上,還不是要倒黴?”
“王爺,你這是在和我開玩笑麼?”
賈環的語氣越發不滿:“這朝堂上,多少破事都隱藏在水面下,只要隨便將其中一兩個掀起來,那都是轟動朝野的大事!”
“比如呢?”
不知為何,忠順郡王說這話的時候,總給人一種心虛氣短的感覺。
“兩淮鹽稅啊,王爺只需要讓手下官員往死裡整,到時候就是捅破天的大案要案了,當今的注意力肯定會被吸引走!”
“你小子,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可知道兩淮鹽稅關乎到多少人的利益麼,甚至就連上皇都會牽連其中!”
“王爺你這麼緊張幹什麼,莫非王爺也在兩淮鹽稅忠插了一手?”
“不行麼,那可是一塊大肥肉,隨隨便便咬下一口都是數十萬兩白花花的銀子,你小子覺得王府很有錢麼?”
“王爺你在京城可是相當出名的花邊新聞男豬腳,王府怎麼可能沒錢,要不要我幫王爺想一想,有哪家幾座青樓背後東主是王爺,還有哪幾家賭坊有王爺的參股,我還是知曉一些的!”
“你小子,竟敢暗地裡查本王?”
“查了又如何?也不想想咱們兩家之前什麼關係?”
賈環冷笑道:“再說了,我手下那麼多弟兄,難不成都是吃白飯的?”
蛇有蛇道,鼠有鼠路,賈環的訊息渠道真不是說著玩得。
忠順郡王的臉色十分難堪,卻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直接提出告辭。
賈環也沒有挽留,既然話不投機就別湊一塊說了唄。
等人走了後,他依舊留在莊子上,最近一段時間,他基本都在這裡窩著。
隨著赦大老爺搬離榮府,賈璉和王熙鳳夫婦倆搬到了東大院,因為這事在榮府內部引起了不小波瀾,他可不想被牽連。
二太太王夫人似乎覺得,王熙鳳此舉有脫離掌控的跡象,動作突然頻繁起來,一副要將內務管理權拿到手的架勢。
王熙鳳不是吃素的,後面隱隱有老太太支援,和自家姑媽鬥得不亦樂乎。
只是,畢竟懷孕了,身體和精神都有些不濟,在爭鬥的過程中處於絕對下風,有一回因為生氣,差點讓肚子裡的孩子出事。
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