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揚起了一陣惋惜,南宮羽又掃了兩眼後,坐在了椅子上,他竟從慕容離的臉龐上看到了一抹認真,太可怕!
慕容離鮮少露出這樣的神色,今日不僅露出了這樣的神色,而且還允許一個女子親密的叫他離,他覺得自己也跟著混亂了!
桃花眼轉動了兩下,南宮羽直接扯過了無痕,將他帶出了宮殿外,盤問道;“無痕,那個雪婉是誰?”
“南宮少主可以去問主子。”
“你沒看到你主子這會兒在忙嗎?”南宮羽瞥了他一眼;“說說吧。”
“這是主子的事,無痕是不會說的。”無痕無動於衷。
“難道你不知道好奇會害死人嗎?”南宮羽按捺住一拳想要將無痕揍倒的慾望,甚不耐煩的道;“快點!”
“南宮少主不用白費力氣。”
吸了一口氣,南宮羽瞪著無痕;“算你狠!本少主想要知道的事自是有辦法知道的,不和你這死人臉一般計較!”
無痕依然是無動於衷;“如果南宮少主說完了,無痕便退下了。”
話音落,轉身便沒有了身影,徒留南宮羽恨不得用目光殺死他!而且還是殺死一千次,和他主子一個德行!
雪婉,雪婉,不就是一個雪婉嗎?就算是婉雪,他都會查出來的,這件事可是充分勾起了他好奇的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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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秋殿。
慕容年坐在桌後,手下放著一些摺子,此時正在翻動著。
侍衛從門外走了進來,“稟告太子殿下,連大人求見。”
“宣。”慕容年從奏摺中抬起了頭,站起了身,恰在此時,一位身著官服的大臣也踏進了宮殿。
“微臣參見太子殿下。”連年忠恭敬的行禮。
慕容年大手一揮,退下了宮女和侍衛,然後一手攙扶起了連年忠;“又沒有外人,舅舅不用如此多禮。”
連年忠謝過之後直起了身子;“今日的朝議你怎麼沒去,是不是身子不適?”
“朝議?”慕容年微微皺眉,有些不解;“什麼朝議?”
“就是關於玉芝遠嫁東欒一事,今日午時在三皇子的宮殿朝議,我以為你身子不適才會沒有到。”
“沒有,是父皇沒有告知我此事。”慕容年的眉依然皺著。
聞言,連年忠的臉色有些微變,壓低了聲音道;“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像是另有蹊蹺,於公,你是太子自然是有權參與此事的朝議,於私,玉芝是你的親妹妹,更應該喚上你,皇上心中到底是如何想的?”
慕容年俊美的臉龐有些微沉,低沉道;“父皇會不會是想要削弱我的權力,然後輔佐慕容離登上太子之位。”
連年忠一驚,隨即道;“不會吧,當時你母后死時,是皇上親口答應你母后將你封為太子的。”
聞言,慕容年輕笑一聲;“舅舅,就連你也說是我母后死時,母后如今已死了十年有餘,他是皇上,就算是想要廢太子重立,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再說你也知道父皇表面上雖寵愛我,但打心底寵愛的卻是慕容離,不是嗎?”
“也有可能是三皇子已經離宮八年,皇上心中想的緊,便在三皇子的宮殿朝議。”
“就算是想的緊,喚上我便妨礙到他們了嗎?”慕容年的笑聲中多了一抹冷意。
“這。。。。。”連年忠有些啞口無言了,就連他也不知皇上心中是怎樣想的,這樣說也的確是有些說不過去。
慕容年掀起衣袍,在梨花木椅上坐了下來,俊美臉龐上的笑有些嘲諷;“舅舅,你說他的用意何在?”
“皇上的用意